祁连珩上下打量着秦淮煜,虽然高,但是很清瘦,脸很稚嫩,一副高中生模样。
这样的人也敢在他面前嚣张?他可是从小就练习跆拳道跟散打。
对付他,如同捏死一只蚂蚁。
“你尽管试试?就算宁澜姿求我,我都不会饶过你。”祁连珩大放厥词,显然是没将他放眼里。
秦淮煜眼眸一眯,他迅速出手,他的招式如同一道残影,快到无法捕捉。
坚硬的拳头如同石头般落在了祁连珩的脸上,他吃痛,脚步迅速踉跄几步,眉头蹙紧几分。
他低声咒骂一句,眼里闪过一丝狠厉,“该死的,你竟然敢对我动手。”
“你要求的。”秦淮煜面无表情回了一句。
“你找死。”祁连珩敛下神色,继而对秦淮煜出招。
卧室的门早已打开,宁澜姿搬来一张椅子坐下,手上端着一个水果盘,悠哉游哉地吃水果,目光却是落在打得不可开交的两个男人身上。
与其说是打得不可开交,倒不如说是秦淮煜完全是全方位碾压祁连珩。
虽然宁澜姿也是个菜鸡,但她也看得出来秦淮煜还没完全使出全部能力,顶多也只是6成而已,但却已经将祁连珩打得节节败退。
这场“打架”最后以秦淮煜一脚将祁连珩踹在墙上以终止。
宁澜姿看爽了,她这才不急不缓向祁连珩走来,她微笑看着祁连珩,“不好意思,我的人出手稍微略重了些,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略重?
祁连珩疼得全身都像是散架了一样,嘴角也被打破了,口腔散发出血液的铁腥味。
他咬牙切齿道:“宁澜姿,我没想到你是这种人,以前我真是被你骗了。”
他都看到了,从她的人动手,宁澜姿就已经出来了,她不仅不叫停她的人,竟然还要看热闹。
看来母亲说得对,宁澜姿嫁给小叔就是为了争夺祁家财产。
今天她就首先拿母亲开刀,逼母亲退下来,她肯定是想要做祁家当家女主人。
宁澜姿听着祁连珩的话,忍不住笑了出声,到底谁骗谁?谁总是一副大哥哥的模样?又是谁背后插刀?又是谁将她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我在你心里是哪种人,对我来说不重要,你要是没事找我就走吧,别妨碍我休息。”
“我母亲尽心尽力照顾小叔,你不仅不感恩,还让她受家法,你知不知道她差点死了?背上的伤让她整夜也睡不着。”祁连珩大声控诉着宁澜姿的“罪行”,泛红的双目倒影出寒光,如同一把利刃。
宁澜姿神色淡淡应了声,“哦,没死就好。”
她不想跟祁连珩解释什么,反正他不会信,而她也觉得没必要,随他怎么想。
如此淡漠又无情的话让祁连珩勃然大怒,死死地瞪着宁澜姿,要不是有秦淮煜在这里,他说不定就动手了。
“宁澜姿你真狠!仅仅当了两天祁家人就开始对长辈下毒手,你是不是想连整个祁家也都占为己有?”
宁澜姿四两拨千斤地反问祁连珩,“我现在也是你长辈,那你怎么敢大逆不道直呼我全名?
你是不是也没将我这个长辈放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