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地望向洪阎山:”你,你做了什么?“
洪阎山接过同事递来的湿巾,擦去手上的药膏。
“帮助你说真话罢了。”
她低头看着指尖厚厚的药膏,表情突然凝固。
“你算计我?这是违法的,你知法犯法吗?”
洪阎山一脸轻松。
主动伸手,任由同事给他带上手铐。
有形的枷锁铐在腕间,无形的心锁却渐渐打开。
他重重吐出口气。
三年了,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样轻松。
路过父亲时,他红着眼眶:“是我对不住婳婳,也对不住爸的栽培。等案子结了,您替我去看看她,行吗?”
父亲抹了把泪,没有说话,只微微点了下头。
但刘敏琪不愿束手。她尖叫着挣开警方的钳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爸,爸,你救救我,你是局长,他们都听你的”
“祁婳不在了,是我照顾你三年,带你体检,给你做饭你不是说,我比祁婳更贴心吗?”
父亲一脚把人踹翻,虎目含泪。
“你杀了我女儿,还有脸对我献殷勤?若不是阎山跟你结婚,我怎么会认你做干女儿!”
“我瞎了眼啊!干了一辈子刑警,竟然没能看出你的真面目!”
刘敏琪疯狂挣扎。
冰冷的手铐铐在腕间时,蓦地发出凄厉的尖叫。
“凭什么,享受我三年的照顾,现在又来装好人?”
“还有你,洪阎山!”
“喜欢过我,让你很恶心吗?那你有没有想过,每次高潮时都喊着祁婳的名字,我也觉得恶心!”
“她有哪里好,三年了,你还是忘不了她?”
“可你要真的爱她,为什么又来撩拨我?“
“我不服,我没错!祁婳,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她尖叫着被塞进警车。
我飘在半空看警方将家里翻了个底朝天。
终于,在床底找到一只u盘和一个弃用多年的旧手机。
他们顺藤摸瓜,历时三个月终于将团伙在国内的据点、手下、销赃渠道一网打尽。
又过一个月,警方与国际刑警合作抓住了在逃的头目,引渡回国。
一并被移交的还有一双被做成标本的手。
父亲拄着拐杖,送我去火化。
下葬那天,监狱也通过了洪阎山的外出申请。
父亲靠着墓碑老泪纵横。
“婳婳,爸爸错了,爸爸不该怀疑你。”
洪阎山扶起他安慰:“爸,您这样婳婳会担心的。”
“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她。“
他掏出我们的结婚戒指,轻轻放在墓碑前。
“婳婳,我会争取减刑,出来好好照顾爸。”
“下辈子,我一定早早找到你,对你一心一意。别不要我,好吗?”
两人相拥流泪,我也终于能放下对父亲的牵挂。
灵魂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渐渐消融在温暖的阳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