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赌不活。”
谢无祸的话打断闻慕词的思绪,后者抬眸看他:“什么?”
谢无祸:“不是要赌么?我赌不活,你想要多少银子?”
笑意明朗,明显是故意想给她送钱。
闻慕词乐了:“那可多了。”
“好。”谢无祸失笑:“认赌服输,输了就给。”
“那你可输定了。”
目下,颜锦已经知晓真相,这相当于无影阁几人全知道了,只要孟相旬发一次病,他们定会来寻她。
只是。。。。。。她虽能救回他的命,却救不回他的心。
——这就只能看无影阁他们了。
“你说,南羽还会出兵么?”
给定远军下蛊的计划虽已破败,但却无法确定他们是否还会攻城。
闻慕词心里知道,此时出兵,对南羽自身来说也没有任何好处,按照正常人的思维,攻城的可能性并不大,但神秘势力本就不正常,无法用常理来估量。
谢无祸:“此时攻城,没有任何意义。”
他也明白,前世南羽能成功侵占边城,皆是因为定远军中蛊,如今军队依旧骁勇,断不是南羽能抗衡的,若贸然攻城,有害无利。
他们都是这么想的,事实也真会如此么?
闻慕词托着下巴,脑袋微偏,眸光一闪,想到了什么:“预言。。。。。。”
谢无祸:“?”
“世间之大无奇不有,自然也有能预知未来的人。”闻慕词转头看他:“所谓观天象知后事,便是如此。”
“此前有件事忘说了。”她看着他,回忆当时曲方和阿依蔓的对话:“阿依蔓说,应天向的预言。”
“应天向?”
闻慕词应声,又道:“可惜曲方死前,没交代究竟是何预言,我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预言一事,玄之又玄,她不想多费心,路在自己脚下,如何走只有自己知道,预言之谈,她并非不信,但却不想多思虑,徒增烦恼。
如今也只是突然想起,说上一嘴。
谢无祸也是这般,他从不信什么观天象知天命,可此时却陷入沉思。
是他多想了么?
竟觉得这说的可能是闻慕词。
毕竟前世今生,最大的不同,就是闻慕词的出现。
闻慕词不知道他的想法,抬手给自己倒了杯茶,吨吨吨地就往下灌。
“你喝慢点。”谢无祸有些无奈。
闻慕词没管,思及方才谢无祸与墨一的切磋,沉吟片刻:“我想像当初训练墨一纪广一样训练你,如何?”
谢无祸没想到她会说这个,没多思虑,当即应下:“好。”
“你知道的,不会很轻松。”闻慕词给他预警:“到时候我可不会顾忌你的身份。”
谢无祸:“。。。。。。你顾及过么?”
闻慕词嘿嘿一笑:“对哈,我没有诶~”
笑得有些欠,谢无祸有些手痒,想捏一把她的脸,看看那小梨涡有多深,又有多甜。
其实,此前他也曾思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