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上头,脸颊泛起酡红,胆子也大了起来。
她伸手环住陆宴辞的脖子,鼻尖蹭着他的喉结,撒娇道:“陆宴辞,我要抱抱。”
陆宴辞低笑,将她打横抱起。
池念像只小猫似的窝在他怀里,又得寸进尺的凑过去亲他的下巴,“还要亲亲。”
温热的唇瓣落在他的唇角、下颌、颈侧,带着香槟的甜香和她独有的气息。
陆宴辞的呼吸渐渐粗重,抱着她的手臂收得更紧,嗓音暗沉,“池念,别玩火。”
“就要玩。”池念仰头看他,眼底水汽氤氲,像只狡黠的小狐狸,“反正。。。。。。反正你也舍不得对我怎么样。”
话音刚落,就被陆宴辞按在露台的墙壁上深深吻住。
这个吻带着隐忍的克制和不容拒绝的占有,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吞噬。
池念的心跳得飞快,却舍不得推开,反而踮起脚尖,更用力的回吻他。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都有些脱力。
陆宴辞抵着她的额头,粗重的喘息着,眼底的欲望几乎要将她灼伤。
“再闹,今晚就别想回去了。”
池念却不怕,反而伸手去解他的领带,手指笨笨的扯了半天也没解开,索性放弃,转而抱住他的腰,把脸埋进他的胸口,闷闷的说:“不回去了,就在这儿待着。”
陆宴辞被她难得的耍赖逗笑,揉了揉她的头发,“乖,等会儿还有舞会,别让别人等急了。”
池念不情不愿的松开手,却还是紧紧牵着他的手,跟着他回了宴会厅。
舞会环节,江与已经醉得站不稳,却非要拉着沈相思跳舞。
两人脚步虚浮的在舞池里打转,时不时撞进别人怀里,引来一阵善意的哄笑。
“江与,你踩到我裙子了。。。。。。”
“对不起老婆。。。。。。”
江与晕晕乎乎的道歉,下一秒又踩到了沈相思的鞋跟。
池念看得直乐,转头对陆宴辞说:“你看他们,像不像两只摇摇晃晃的企鹅?”
陆宴辞闻声,唇角也是不受控制的弯了起来。
一曲终了,江与已经醉得几乎站不稳了。
他被沈相思半扶半拖的往电梯走,嘴里还在嘟囔,“老婆。。。。。。我们去总统套房。。。。。。说好的。。。。。。要洞房花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