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痛得说不出话,只觉得浑身像散架一样,刺痛钻心。
更重要的是在所有人面前颜面扫地。
她死死咬着下唇,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心中对池念的恨意如同毒草般疯长。
“废物!”丁云风走过来,看了一眼秦晚的惨状,低骂一声。
他脸色阴沉,却也不好当场发作。
愿赌服输,这场赛马他丁家二少的脸面算是丢尽了。
他走到江与面前,黑着脸签下一张支票,心不甘情不愿的递过去,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江少,手气不错。”
江与笑着接过支票,弹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声响,“承让承让!丁少大气!下回还想玩,随时奉陪啊!”
他把支票随意揣进口袋,对陆宴辞那边扬了扬手。
陆宴辞这才驱马靠近。
他居高临下的看了丁家姐弟一眼,眼神冰冷。
没有言语的压迫感,却让丁云风下意识的后退了半步。
马场风波以秦晚狼狈收场而告一段落。
池念拒绝了医生检查,只在陆宴辞坚持下做了基础确认。
除了些许撞击力导致的微小擦碰,并无大碍。
但秦晚就没那么幸运,初步判断是手臂软组织挫伤加疑似骨裂。
丁家姐弟带着狼狈不堪的秦晚匆匆离开,临走前丁以柔深深看了池念和陆宴辞一眼。
那眼神冰冷复杂,敌意毫不掩饰。
陆宴辞护着池念离开了马场,回沉园的路上气氛微凝。
“秦晚那一下,是冲着你去的。”陆宴辞紧握着方向盘,声音低沉压抑着翻腾的怒意。
“我知道。”池念望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语气淡淡的,“她太急了,也太蠢,有丁云风在,她以为能借势,可惜她高估了自己的水平,也低估了对手。”
陆宴辞侧目看她一眼,“丁家不会善罢甘休。”
池念唇角勾起一抹没有温度的弧度,“那就让他们来。”
她轻轻按住陆宴辞握在方向盘上的手,“丁以柔一直盯着你,你。。。。。。自己也要小心。”
陆宴辞反手握住她的手,十指紧扣,“我的眼里,只放得下一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