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念进了办公室后才发现,下面设有酒窖。
里面隐约有声音传出,她便走了过去,往下面张望。
就在这时,一个黑影悄然接近。
趁着池念不备,那人猛地一推。
池念猝不及防的跌入了地窖。
她的胳膊重重磕在砖墙上,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池思恒接完电话后进办公室找了一圈,没看到池念的人。
询问工作人员都说没看见,打电话也无人接听。
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立即组织人手在工厂内搜寻。
而此时,池念正躺在地窖深处。
后脑的疼痛让她一阵眩晕,很快就失去了意识。
与此同时,工厂空地上。
池思恒握着始终无人接听的手机,指节发白。
半小时过去了,他不得不拨通那个最不愿拨打的号码。
“失踪了?”电话那头传来玻璃杯碎裂的声音,陆宴辞的声音低沉得可怕。
“是。。。。。。是的。。。。。。”池思恒的声音发颤,“我们搜寻了工厂所有地方,没发现人。。。。。。”
他刚才带着工人们匆匆检查了地窖,却完全没注意到昏迷在死角处的池念。
黑色迈巴赫在公路上疾驰,时速表的指针不断攀升。
陆宴辞的手死死攥着方向盘,手背上的青筋清晰可见。
二十分钟的路程,他仅用十分钟就抵达工厂。
“最后见到她是在哪里?”他冷声质问。
池思恒刚要回答,突然一声巨响从办公室方向传来。
浓烟翻滚,火舌从窗口喷涌而出。
陆宴辞瞳孔骤缩,抓起两套防火服就冲向火场。
高温灼烧着他的皮肤,浓烟呛得他呼吸困难,但他没有丝毫犹豫。
地窖里,池念艰难的往上攀爬着。
她的喉咙干涩得几乎发不出声音。
就在她即将力竭时,一道熟悉的身影穿过浓烟,朝她奔来。
“陆。。。。。。宴辞。。。。。。”她微弱的呼唤着。
男人一把将她裹进防火服,有力的手臂紧紧环住她的腰。
在熊熊烈火中,陆宴辞护着她冲出火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