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宴辞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若有所思,“听说贺莹在家族企业里没有半点实权。”
“正是如此。”池念眼中闪过精光,“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
宴会厅中,宴会仍在继续。
叶箐此时正坐在主位上,满脸笑意的看着池念和陆宴辞并肩而来。
“贺老夫人,没想到吧。”池念眨巴着眼睛。
叶箐确实没想到池念居然能在众人眼皮底下逃脱。
她闻声腰背挺的笔直,一双眼睛锐利如鹰。
“不愧是我看好的人。”她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管家,见管家面色如常,稍微松了口气。
陆宴辞靠着沙发,双手交叠放在膝上,“贺少爷去哪里了?”
此时的贺鸣正在二楼卧室。
他眉头紧皱,听着楼下传来的谈话声。
他没想到陆薇胆子这么大,敢给他下药。
“鸣儿多喝了些酒身体略有不适,在楼上休息,陆总有什么事?”
叶箐收紧手指,眼神在陆宴辞身上打转,心里暗自感叹陆宴辞身上上位者的威压。
确实是自己儿子比不了的。
陆宴辞慢条斯理的抿了一口茶,眼神却盯着楼上。
“贺少爷知道那杯酒是谁给他的吗?”
一句话说得叶箐微微气愤。
她重重放下茶杯,瓷器碰撞的声音在客厅里格外刺耳。
管家见状,急忙遣散看热闹的众人。
“诸位,宴席已经结束,请自便。”
见贺家下令赶人,众人没有了热闹,悻悻的离开。
“难不成是我老婆子下药?”叶箐不悦道。
“我可没说下药的事。”陆宴辞声音陡然提高,“贺老夫人何必急于撇清自己。”
叶箐被驳,心里不快,面上却一如既往的淡然。
“是我说错了,我那不争气的儿子不知被谁下了药。。。。。。”
眼见者叶箐矢口否认,池念心知此事没有证据,淡定的品着茶。
“可能是有人担心贺少讨不到老婆,所以用了些肮脏手段。”
陆宴辞冷眼直视着叶箐,握住池念手掌越发用力。
叶箐脸色铁青,“胡说八道!”
管家已经善好后,只要她咬死不认,陆宴辞也没办法。
一旁的贺莹把一切看在眼里,一声不吭。
她心知肚明母亲对池念的喜爱,只是没想到母亲会以这种手段逼她就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