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能硬撼宗师大圆满的武者,身体强悍如牛,别说一场风寒,就是身中数刀,也能挺过去。
怎么可能一夜之间就快死了?
是计谋?
可这计谋也太拙劣了!
谁会信?
假死脱身?
可他才刚到京城,根基未稳,仇家都还没弄清楚,他“死”给谁看?
图什么?
周文渊的指节一下一下地敲击着桌面,发出沉闷的“笃、笃”声。
一个个念头在他脑海中闪过,又被一个个推翻。
或者昨晚胡海那一掌,看似被挡住,实则震伤了他的内腑?
他一直在硬撑?
不对。
若是重伤,更应该低调养伤,而不是如此大张旗鼓地宣扬自己快死了。
这不就是等于在告诉自己的敌人,我快不行了,你们快来杀我吧。
周文渊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江寒总不能是这么个傻子吧?
总不能,江寒是想要假死吧?
周文渊的脑海中突然掠过这个念头,下一秒,周文渊整个人僵主了。
万一是真的呢?
可假死对他有什么好处呢?
分明如果这次不是江寒主动暴露,他周文渊都不知道江寒来京城了。
周文渊皱了皱眉毛,他发现自己好像越来越看不透这个年轻人了。
“来人!”
周文渊喊了一声,顿时有人走进来。
“老爷。”
“派人去给我参加一下江寒的葬礼,我要看看,他这出戏到底想要怎么唱?棺材抬进去后,躺在里面的,究竟是他江寒,还是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