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问题一出来,众人全乐了。
叶峮笑道:“这问题要是答不上来,不怪荣将军,因为他想数也数不清啊!”
“哈哈哈哈哈——”
感觉到惜惜这问题下的试探,荣易可不想让这么个小美人从手里跑了,只能无奈笑笑,提起酒壶:
“我喝酒行吧?答不上挨罚呗,谁怕谁呀!”
惜惜却秀手捂住壶嘴:“罚什么得由我说了算,荣将军既答不上来,那就罚你——”
惜惜扫视众人,眼珠子滴溜溜一转,落定在伏霖身上,掩嘴玩笑道:
“就罚你去亲伏将军一口吧——伏将军看着像喜欢男人的,哈哈哈——”
众人都跟着大笑起来。
见伏霖表情不善,大骂一句“胡说八道!”像是要逃跑的样子,段捷眼疾手快将人摁住,使劲招呼荣易:
“快来快来!”
荣易忍住胃里翻涌作呕,内心在“坦白有多少个相好但要失去惜惜”与“亲男人?好恶心!”之间来回摇摆。
最终他心一横,灌下一大碗酒,豪气冲天地吼了一嗓子“来了!”,朝伏霖大步走去,吓得伏霖直接将段捷掀翻在地,边骂娘边跑远。
这一幕逗得众人笑弯了腰,云琛眼泪都笑出来了。
这时,惜惜拉住云琛的手,惊喜地瞧着第三轮骰子上的一点,一脸终于要阴谋得逞的贼笑:
“云将军,这轮你点数最少哦!”
一下子,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到了云琛身上。
大家下意识觉得没什么问题好问的。
毕竟云琛那样一个纯白干净的性子,除了已天下皆知的女扮男装的秘密,她还能有啥刺激的?
“不不不。”惜惜轻摆食指,眼神示意向霍乾念所在的主帐方向,“云将军没有秘密,霍将军有呀,他秘密指定不少。”
段捷嘴巴动了动,没有说话,叶峮佯装严肃:
“惜惜姑娘,我家少主的秘密确实多,但都事关重大,可不敢胡乱打听。”
“嘁!”惜惜挥了下帕子,“谁对那些感兴趣呀!”
她说着倚在云琛身上,笑得暧昧:
“我感兴趣的是,云将军,你与霍将军两情相悦这么久,该干的‘坏事’应该都干了吧?”
“没有没有!”云琛生怕惜惜问出什么虎狼问题,吓得连连摆手。
叶峮也赶忙上来解围,结果还没来得及说话,惜惜已问出口:
“云将军就说说,霍将军身上有什么隐秘的、常人不知道的特征——比如胎记吧?”
这问题好像……不算下流,最多擦边,可以问。众人如是想。
叶峮翻着眼睛回忆了半天,“少主从前坐轮椅时,我时常与润禾侍候他洗澡来着,光记得好白好白,好像不曾有什么胎记。”
“其实有的……”云琛脸红的赛螃蟹,小声说了一句。
众人一下来了兴趣,都生出使坏的劲,围着云琛催促快说:
“啥胎记?长在哪里?”
“什么形状的?”
“什么颜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