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状,挑眉轻笑,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带着几分病态的温柔。
啧啧,去纽约躲了这么久,回来脾气倒是变大了不少。
那眼神,像在看一只终于落网的猎物,贪婪又偏执。
02
玄关的感应灯刚亮起,手腕还没碰到门把,后颈忽然一紧。
裴宴修冰凉的手指勾住我胸前的绳子。
他一用力。
我整个人便猛地撞进他怀里,硬生生被拽进屋。
咔哒,钥匙拧死反锁的声响传入耳膜。
下一秒,金属钥匙在空中划过弧线,咚地落进玻璃爬宠箱。
里面养了一条粉色玉米蛇和一条纯黑黑王蛇,两条蛇正吐着信子互相缠在假山上。
裴宴修知道我怕蛇,笃定我不会去捞钥匙。
还没等我回神,腰腹突然被抄起,整个人被稳稳扛上肩头。
掌心隔着裙摆,带着惩罚意味的力道狠狠落在臀上。
三个月不见,倒是胖了不少。
他的声音贴着耳廓,带着戏谑的低笑,不过,我喜欢。
天天被闺蜜投喂,我心情不好就喜欢暴饮暴食,确实不瘦,但也不至于胖吧
发丝垂在半空晃荡,我攥着他的衬衫咬牙。
裴宴修,你被安妮教得越来越无耻了!放我下来!
话音未落,身体骤然失重,重重砸在客厅的黑皮沙发上。
他紧跟着压上来,胸腔的起伏带着粗气。
眼神早没了往日的温柔,只剩灼人的侵略性,像要将我拆吃入腹。
他攥着我的手腕按在沙发两侧,语气带着命令。
不准提她!
我偏要和他对着干。
就提!放你自由三个月,和旧情人重温旧梦,爽不爽啊
他的动作猛地顿住,泛红的眼眶渐渐蒙上水汽,声音沙哑得厉害。
李雅纯,我没有。你怎么骂我都可以,唯独不可以冤枉我。
我别过脸,一个字都不相信。
我已经没有以前那么爱他了。
沉默在空气里蔓延。
忽然,一滴温热的泪落在我的侧脸上,你知不知道,你走后,我暴瘦二十斤。
我惊得转头,撞进他通红的眼眸里。
而另一滴泪,恰好落进我的眼睛。
刺痛感瞬间袭来。
我下意识闭眼,唇瓣却被狠狠攫住。
他的吻混乱又急切,像是压抑了许久的猛兽终于突破牢笼。
裙摆被撕开的声响刺啦作响,胸前的绳子嘣地被崩断。
他紧绷的小臂青筋暴起,手掌不顾一切地从大腿往上探。
另一只手死死扣住我的腰,几乎要将我揉进骨血里。
等一下……我被压得喘不过气,指尖抵着他的胸膛。
他却像没听见,动作不停,灼热的呼吸扫过我的脖颈,疯狂地问:
看到我哭,你很得意李雅纯,你这样虐我,很开心了,是么
我疼得闷哼:痛……
他的动作终于停了停,却没起身,只是低头看着我,眼眶依旧通红,语气却软了些:
痛还没开始就痛了装什么
我使劲推开他:不是,你压到我头发了!
头皮被扯得发紧,像是要被生生拽下来。
他松手宛然一笑,碍事!把它剃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