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赢了,放过我吧,我好痛。”沐慕毫不犹豫的向男人服软,声音沙哑的不像话,昨晚叫得太疯狂,嗓子早就喊哑了。
想起她原本清亮动听的声线,是在自己的“努力耕耘”下变得这般沙哑,男人心底的征服欲和虚荣心瞬间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低低地笑出声来,胸腔的震动透过相贴的肌肤传过来,让沐慕更觉不自在。
“这才乖,”他低头,在她敏感的耳垂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语气慵懒却带着几分得逞的意味,“还嘴硬么?以后还敢不敢随便叫我‘弟弟’…嗯?还敢不敢不知死活地挑衅我?”
“不敢了。”沐慕嘴上乖乖应着,心里却不服气——下次还敢!
“忍着点——”男人似乎看穿了她那点小心思,却并未戳破,只是忽然手臂一用力,拦腰将她一把抱了起来。
突如其来的悬空感让沐慕惊呼出声,下意识地伸手环紧了他的脖颈,生怕自己摔下去。
“痛痛痛!傅司禹你轻点…放我下来,真的要散架了!”全身的酸痛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瞬间牵动,沐慕痛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一边呼痛一边抗议,却又不敢真的挣扎,只能软绵绵地靠在他怀里,声音里满是委屈的控诉。
他低头,好整以暇地睨着怀里几乎要炸毛的小女人,语气恶劣地拖长了尾音,带着说不出的暧昧,“昨晚是谁嘴硬,说‘拭目以待’?现在知道谁更厉害了?”
他刻意停顿了一下,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床边那片狼藉的床单,声音压得更低,更惑人:“我不抱你去浴室清理,客房服务怎么进来换床单?嗯?那上面可都是你的……”
“闭嘴——”沐慕脸红得快滴出血来,急忙打断他的话,生怕他再说出什么更羞耻的内容。
她埋着头,将脸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上,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只觉得连耳根都在发烫,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双人浴缸里早已放好了温水,还飘着淡淡的香薰。
傅司禹将她轻轻放入水中,沐慕立刻像受惊的鹌鹑般缩成一团,双臂紧紧环住膝盖,把自己的敏感部位遮得严严实实。
只留下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戒备又羞怯地瞪着他。
傅司禹双手撑在浴缸边缘,俯身逼近,唇角勾着一抹玩味的笑:“现在知道装清纯害羞了?你的身体,哪一处我没仔细看过,哪一处……我没细细吻过?”
他的目光所及之处——纤细的脖颈、精致的锁骨、乃至不盈一握的腰肢,到处都是红红紫紫的印记,无一不是他昨夜失控时打下的专属烙印。
尤其是她雪白脖颈上那几个颜色深些的草莓印,一看就是被他用了力气吮吸出来的,依那架势,没个十天半月根本褪不下去,活脱脱是给“所有物”打上的记号。
直到此刻,傅司禹才彻底反应过来——这女人,也就嘴上厉害。平日里言行大胆奔放,看似洒脱开放,可昨夜的反应骗不了人,她的实战经验竟是半点没有,分明和他一样,也是个雏。
谁能想到呢?这个从小在浪漫之都巴黎长大、后来又去了严谨却开放的德国留学的女人,骨子里竟还是个藏着保守的小家伙。
原本心底还憋着的那点被她屡次“抛弃”的闷气,不知怎的,竟悄然散了大半。
毕竟昨夜初次交锋,他已稳稳占尽上风。
往后,拿捏她还不是易如反掌?
她的敏感点,他昨晚早就摸得一清二楚。
这小女人敏感到极致,根本不用费什么力气,就能让她哭着求饶。
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