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零七分,我拨通了管家的电话。
大小姐,有何吩咐
我看着客厅里被绑成一排,嘴里塞着布条的五个家人,笑出了声。
几秒后,我慢悠悠开口:把他们五个……挂到暗网上拍卖。
电话那头死寂了两秒。
您……您说什么
就说,贺家鸠占鹊巢的假货打包出售。我是唯一的卖家。
我的声音愉悦得过分,像在谈论几件待处理的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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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天身世
电话那头的江叔显然被我的话惊得不轻,连呼吸都停滞了。
我没理会他的震惊,目光饶有兴致地扫过眼前这五张惊恐扭曲的脸。
我所谓的父亲陈世安,母亲刘婉,还有我那好哥哥陈宇,好妹妹陈曦和陈月。
二十年了。
我以陈家养女的身份,在他们身边活了二十年。
当了他们二十年的出气筒、摇钱树、垫脚石。
直到三天前,贺家真正的掌权人,我的亲爷爷贺经年派人找上门,我才知道,我本该是贺家唯一的大小姐,贺桑。
而陈曦,那个被他们捧在手心二十年的宝贝女儿,才是陈家的种。
当年医院里的一场精心策划的意外,让我们的人生互换。
可笑的是,陈家夫妇早就知道真相。
他们拿着贺家每月打过来的巨额抚养费,心安理得地把我踩在脚下,虐待我,利用我。
我赛车拿了奖金,他们第一时间抢走,转头就给陈曦买了限量款的包。
我设计的作品得了国际大奖,他们逼我把署名权让给陈月,只为让她能风光嫁入豪门。
我那个好哥哥陈宇,更是把我当成私有物,心情不好就对我拳打脚踢。
而现在,他们精心隐瞒了二十年的秘密败露了。
贺家找上门的那一刻,我看到了他们眼中一闪而过的杀意。
他们,想杀了我,让陈曦永永远远地当贺家大小姐。
可惜,他们没机会了。
大小姐江叔的声音带着一丝不确定,将我的思绪拉回。
我勾起唇角,眼底却没有半分笑意。
江叔,你没听错。找最好的渠道,把他们打包卖了。
男的,就卖去黑洲挖钻石。女的……我看向刘婉和她两个宝贝女儿惊恐的眼神,就卖去最乱的红灯区,让她们接客接到死。
我说得轻描淡写,却让那五个人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喉咙里发出呜呜的绝望悲鸣。
刘婉瞪大双眼,眼泪和鼻涕糊了一脸,拼命地摇头。
她似乎在说:桑桑,我是妈妈啊,你不能这么对我!
妈妈
我笑出了声。
二十年来,她何曾把我当过女儿。
我发高烧快死了,她却骂我晦气,把我锁在杂物间,自己带着陈曦陈月去看演唱会。
我被陈宇打得头破血流,她只是冷漠地递给我一块抹布:自己擦干净,别弄脏了地板。
大小J……江叔还想说什么。
我打断他:爷爷那边,我去说。你只管办好这件事,我不希望天亮之后,还在国内看到他们。
是。
江叔终于应下,电话那头传来键盘敲击的轻响,显然是立刻开始着手安排。
挂了电话,我走到五人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
我蹲下身,抽掉刘婉嘴里的布条。
她立刻破口大骂:贺桑!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我们养了你二十年,你就是这么回报我们的你会遭天谴的!
养我我轻笑一声,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我,用我亲生父母给的钱,养着你们全家,顺便把我当条狗养着,是吗
刘婉的咒骂声戛然而止。
我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点开一个页面,递到她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