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沈鹤行面部狰狞地质问,让我有点恍惚。
这个时候,什么样的辩解都比不过实打实的证据。
我放出了当时他跟我谈判的录音。
录音里的我狼狈至极,带着哭腔祈求。
“鹤行,这次我可以当不知道,你收手我们以后好好过日子好不好。”
“如果是我让你提不起兴趣,我去健身,微调都可以,我求求你了。”
“我的股份可以再割百分之五十给你,我真的舍不得这段感情····”
曾今的卑微早已成了脓疮,我已经疼的毫不在意,却仍能让场下的见证者倒吸一口凉气。
“叶扬,大老板了,理智一点。”
“我对你真的腻了,我们以后开放式婚姻吧,还是合作伙伴但你不准再插手我的私生活。”
“你要是心里不平衡,也出去找人玩玩,我没意见。”
沈鹤行提到了李为,将我拉回到这个四年前他通知我开放婚姻的夜晚。
我也正好向所有人,对这段感情娓娓道来。
沈鹤行对我们的感情下最后通牒后,我仍然不甘心。
那一年,我查出了怀孕,想用爱情的结晶劝他回头。
他拒绝了。
“我还不想当父亲。”
他偷偷往我的饮食里下药,将公司最忙的业务全推给了我。
毫无疑问,我流产了,在被送到医院的那天,沈鹤行没有来。
我独自手术,独自出院,独自回家。
迎接我的是在客房和秘书翻云覆雨的沈鹤行。
他爽的直喘粗气,对着虚弱的我说:
“别想着挽回我了,真的腻了,各玩各的吧。”
他说的那么轻松,我却早已泪流满面。
那时的我想,开放式就开放式吧,公司还经不起震荡。
要是哪天,连将人带到客房都不能满足他了,我就真的要和他离了。
我拖着刚手术完的身体,去酒吧喝的烂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