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你进去,还是自己走进去?”他站在车门前,抱着她问。
“我自己走。”她皱眉。
把她带酒店来干什么?
她没有做无谓的逃跑,她瘸着一条腿,能跑得过他?
然后,就见他开了一间房。
???
她脑子里全是问号,“别告诉我你这间房是开给我的啊?”
“身份证。”他伸手找她要。
“我不要啊!我自己开了酒店,有房间,我为什么要住你这里?”
温廷彦就不理她了,问前台,“报身份证号码可以吗?”
“可以。”前台说。
然后,简知就听见他念了一串数字,正是她的身份证号。
她有些惊讶,“你记得我的身份证号?”
她从不否认温廷彦的细心,但是,温廷彦的细心都是建立在“记事本”的基础上,是手机提醒功能赋予他的,不是他自己真的用心。
温廷彦听了她这句话,眼神突然变得凶了起来,“一个要继承我遗产的人,我能不记得她的号码?”
简知:……
前台把房卡递给温廷彦。
温廷彦见她不吭声,冷笑一声,“是不是在盘算我还有多久死?还是想怎么弄死我?”
简知:……
温廷彦一句话把前台吓倒了,递卡的手都抖起来了,还把房卡都抖掉落桌上,甚至别有用意地看了简知一眼。
简知一脸无辜,看着前台:你看我像能杀人的样子吗?
温廷彦居然一眼就看穿了她所想,再度冷笑:“别装无辜,这段时间你已经快弄死我了。”
简知很想感慨一下:温廷彦的眼神还是很毒的,她这么点小心思他都一眼看穿了,可却偏偏看不穿骆雨程的把戏。
是不想看穿吧?
温廷彦从前台手里重新接过房卡,盯着简知,“走。”
“我……”简知还想挣扎一下,突然全身一轻,再次被他抱了起来,把前台看得一愣一愣的。
温廷彦一直把她抱进电梯里,电梯上行时,才把她放下。
电梯的镜子里映出她被他紧紧搂住腰的画面,她不经意一眼瞟见了,用力推他。
“有这么抗拒吗?”他搂得更紧了一些,“你跟那个跳舞的小子在一起,他举起你转啊转的时候,也没见你抗拒。”
“温廷彦!”她不喜欢他这种语气,“你不要把自己说得像个吃醋的丈夫!你不是这种人设!”
“那我是什么人设?”温廷彦冷笑,“胆敢觊觎我的东西,没有好下场!”
“你才是东西!”简知清醒的认知,绝对不可能让她误会温廷彦这句话的意思是蒋仕凡觊觎她,而且,人家蒋仕凡根本也没这个心思,温廷彦记恨的,只怕是蒋仕凡的介入,两次搅黄他的项目。
温廷彦却松了松领结,眼神里都被戾气纠缠着,“等下我会让你知道,我温廷彦可能不是东西!”
电梯上行,在顶楼停下,温廷彦揪着她的胳膊,拉着她出了电梯。
顶楼的总统套房,温廷彦开门,把她拎了进去。
“我一个人住这么大房间,倒也不必。”她说。
温廷彦将门一关,“谁说你一个人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