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上东西,我才想起还需要刻刀。
于是跑了好些地方,竟然都没买到,于是打电话问了一下卢可欣。
“可欣,谈得怎么样?”
“当然没问题了,段大师的手艺在业内都是鼎鼎大名的。我给他五万一个月加提成,没办法,小本经营只能给这么多了,的确是有些委屈了他。”卢可欣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没事,以他现在的处境只有你敢用,他不会介意的。对了,我想找把木刻刀,你那有吗?”
“车间里就有,你过来拿吧。”
我一听大喜,立刻答应,挂了电话后便风风火火开车过去。
又上楼跟她讲了几句话,她亲自带我去车间拿了几把刻刀。平刀,有侧锋刀,我各拿了一把。
“怎么的,你也想学习雕刻了?”她打趣地看向我。
“我也就是闲的没事玩玩而已,先走了。”
离开保莱街之后,我便直接回到别墅。
余可可躺在花园的一张躺椅上在阴凉处看交规,还真挺用功。
“哟,这么用功啊?”
“青哥,你回来了。不用功不行啊,我已经迫不及待想开车了。”她一脸笑容起身,眼睛里暗藏不住的欣喜。
“哪天考试?”
“后天,没办法,时间紧,我必须一次性考过,否则还要重考。”
“好吧,你慢慢看,我不打扰你了。”我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笑笑便提着东西上楼。
她知道我有事要做,也没有来打扰。
进屋后,我便拿出桃木块开始按照道家紫玄录上的图样开始时行雕刻。
我从没弄过,所以得慢慢摸索,这样一来的确用的时间就长了不少。
整整一下午,我也仅仅将大概轮廓弄出来,就这样还搞得手指发麻,生痛不已。
这让我不禁暗叹,哎!看来哪门饭都不好吃,要不是我调用灵力护着手,估计进度会更慢不说,手上肯定都已经磨出了水泡。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直到余可可上来叫我下去吃饭,我才发现已经六点过了。收好东西,我立刻下楼去。
“可可,你家里都有什么人啊,我怎么没听你提起过?”吃饭间,我好奇地问了一句。
听了我这话,她眼中闪烁过一抹沉重,似乎是不愿意面对这事一样。
“我老家在秦岭农村,三岁时我妈掉河里没了。后来我爸找了一个后妈,于是我多了一个弟弟,嗯,就这些了。”
“看样子,你跟后妈相处得不是太好。”我看她脸色变化,就知道这丫头小时候肯定没少吃苦。
“打我记事起,家务活都是我做。打猪草、喂猪、洗衣服、做饭、打柴,十来岁我就跟着大人一块下地,还经常被后妈打骂。”说着,她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鼻子也红红的。
“你爸不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