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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后,市一样的疤痕。
它们时时刻刻提醒着我,曾经历过怎样的背叛与杀戮。
法庭里庄严肃穆,旁听席上坐满了媒体记者和关心此案的各界人士。
我对面的被告席上,林渡川和苏雨宁穿着囚服,戴着手铐,形容枯槁,再没了当初半分的光鲜。
庭审开始。
我的律师站起身,声音清晰而有力,将他们的罪行一条条公之于众。
“根据警方提供的证据,被告人林渡川、苏雨宁,早在一年前便已发展为不正当情人关系,并多次合谋,意图侵占原告人沈知愿的婚前财产。”
“在本次雨林勘测行动中,二被告人经过周密计划,以‘防患于未然’为借口,恶意调换沈知愿队长的救命抗蛇毒血清,致其在被毒蛇咬伤后,生命垂危。”
律师按动遥控器,我那段只有一句话的求救录音,响彻整个法庭。
“请立即报警,林渡川和苏雨宁涉嫌谋杀”
那嘶哑绝望的声音,让旁听席上发出了一阵倒吸冷气的声音。
林渡川和苏雨宁在听到录音的瞬间,浑身剧震,脸色惨白如纸。
律师继续陈述,将后续他们摔碎卫星电话、暴力殴打、恶意羞辱、以及最后企图割掉我舌头毁尸灭迹的全部罪行,连同血淋淋的证据照片,一一展示在大屏幕上。
桩桩件件,触目惊心。
苏雨宁依旧想要狡辩。
我静静掏出那支录音笔。
“苏雨宁,很可惜,那天我带了录音笔。”
苏雨宁狠毒的声音在厅内响起。
瞬间,她瘫坐在地上,再也说不出任何辩解的话。
剩下的庭审过程,我一言未发。
只是冷漠地看着对面那两个抖如筛糠的人。
他们曾经是我最亲密的丈夫,和我最信任的助理。
现在,他们只是两个罪犯。
在法官给予被告人最后陈述机会的时候。
一直低着头的林渡川突然抬起头,布满血丝的双眼死死地盯着我。
他没有看审判长,也没有看自己的律师,只是看着我。
突然,他猛地撞开身前的护栏,不顾一切地朝我冲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