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佩兰接过手,说话温柔,手却把我胸口的拉链拉下了几分,
“雨清啊,你知道这几年家里难过,爸爸这些年也不容易,你妹妹每个月高额的医药费都是我们出的呢。”
呵。
如果不是替程菲菲成为人质,妹妹又怎么会得重病?
程盛找来的医生,每天只知道打吊瓶维持,什么都不管。
我这几年换取了无数资源医治妹妹,又每天给她吃天山雪莲和百年人参让她恢复身体。
可就在昨天,一向病情平稳的妹妹突然无比痛苦。
我打了家里电话,可程菲菲奚落两句就挂了。
柳佩兰说我不懂事,只会用妹妹博眼球。
程盛说妹妹是拖累,不如死了算了。
妹妹最后痛苦的死在医院里。
我一个人处理了妹妹的后事,抱着骨灰瓶回家时,他们三个人正其乐融融。
程盛说程菲菲的高考就是全家的大事,他让程菲菲好好休息,他已经想好了万全之策保她。
原来就是拍这个替考资格吗?
提起妹妹,程盛更是生气,
“菲菲学习刻苦,可还不忘为了家族联络豪门子弟,你考不上大学天天找不到人就算了,你妹妹还是个病秧子”
“你要是不答应,我就断了她的药!”
我的心如一潭死水,
“爸,妹妹很想你,你已经很久没去看她了。”
“想我?”
程盛愣了两秒,程菲菲脸上划过一丝慌乱,连忙道:
“爸爸日理万机,哪能天天去看她。”
程盛脸上的一点动容都没了,
“菲菲说得对,我有大事要干,哪里顾得上你们小女儿家,让她老实在医院呆着别惹事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