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顾自地低声喃喃。
随后又编辑了几条消息,可是无一例外,都只得到了一个鲜红色感叹号。
傅云城又急忙切换到其他社交平台,可不论是电话还是其他,全都显示被拉黑的状态。
之前再生气,白浣清也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
这跟宋秘书说的话大相径庭。
以他对白浣清的了解,只要她收下礼物,就一定是气消了。
傅云城越想越不对劲,站起身拿起外套直接坐上车往白家的老房子开去。
车子停在破旧的大门前,傅云城一下车,就慌乱跑到门口,掏出钥匙插进锁孔,却发现门锁已经换了。
他愣了一下,随即用力敲了敲门。
门很快被打开,一个陌生的男人探出头来,皱着眉头问:
“谁啊?”
傅云城的脸色一下子沉下。
“这是白浣清的房子,你是谁?”
男人愣了一下,随后露出奇怪的神情。
“她早就把房子卖给我了,你有什么事?”
傅云城猛然睁大眼睛,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心猛地一沉,脑子里嗡嗡作响。
白父白母去世的早,留给白浣清的遗物只有这栋房子,虽然房子在郊区,但是白浣清爱惜得很,定期会回来打理。
她怎么可能舍得卖出去?
见傅云城一副要吃人的样子,男人也被吓到了,打开手机找到了电子合同。
“你看吧,我们早就签合同了,现在这是我的屋子,如果你没什么事就快走吧,被打扰我休息。”
男人作势要关门,谁料傅云城跟疯了一样要闯进来,差点就夹到他的手。
男人被吓了一跳,停下了关门的动作,傅云城一把推开门闯了进来。
“不可能”
傅云城环顾四周,发现屋子里面的布局全都改变了,二人放在玄关位置的合照,白浣清亲手为他做的拼贴画,甚至是白父白母的骨灰盒,全都不见了。
白浣清离开了。
一声不响的。
傅云城整个人像是被施法定住了一样,久久无法回过神。
男人走过来,不耐烦地驱赶他。
“你干什么!信不信我告你擅闯民宅啊,你再不走我就报警了”
傅云城脸色阴沉,随手从包里掏出一张空白支票丢给男人,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不会的,浣清怎么可能会离开我”
一辆黑色的迈凯轮在夜晚的高速公路上奔驰,傅云城不断默念,却依旧压不下心底的恐慌。
白家到傅家,接近三个小时的路程,傅云城硬是在一个小时内赶到。
然而夜幕降临,整个城市华灯初上,傅家别墅却黑漆漆的一片,没有一点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