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诗韵初中数学不及格,她花重金请名师一对一补习三年;高中她想学艺术,沈知意二话不说承担所有昂贵画材和培训费用;大学每月五千生活费准时到账,生怕她吃苦
十年付出,几十万花费,换来这致命一刀。
沈知意正要关掉屏幕,一条短信弹出。
江驰野:【你用情蛊困住我,用资助困住何诗韵,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原来,自己的一片真心,在江驰野看来竟是束缚。
她提前回到那个早已陌生的家,独自坐在梳妆台前,镜中女人脸色苍白,陌生得让她心惊。
沈知意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陈律师,何诗韵后续的一切费用全部撤掉,另外整理一下她这些年的花销,起诉让她赔偿。”
电话刚挂断,房门被无声推开。
江驰野倚在门框上,身形挺拔,阴影落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看不出情绪。
“姐姐,”他一步步靠近,“看来你的病,比想象中更严重。”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你需要一个更安静的地方休养。”
他半强制地将她带离房间,走向那间几乎位于宅子最深处的地下室。
门被打开,阴冷潮湿的空气扑面而来。
江驰野的动作停顿了一瞬,目光复杂地掠过她苍白的面孔,最终却还是将她带了进去。
自己站在门口逆光处,看着沈知意踉跄着跌倒在水泥地上。
“什么时候认清现实,学会安分,什么时候再出来。”
厚重的铁门砰地关上,落锁声隔绝了所有光线和希望。
地下室里冰冷刺骨,只有一床薄被,情蛊在绝望和冰冷的刺激下,发作了前所未有的凶猛。
没有药物,没有缓解,更没有江驰野的气息。
沈知意在地板上痛苦地翻滚、蜷缩,用头撞击冰冷的墙壁,指甲在水泥地上抠出血痕。
身体时而如坠冰窟,时而如被烈火炙烤,剧烈的干呕不断袭来。
她被这无休止的折磨摧残得奄奄一息,身上布满自己造成的青紫和划伤。
几天后,她明显感觉到,腹中那微弱的生命气息正在一点点变得虚弱,仿佛随时会消散。
“宝宝别怕,妈妈会保护你。”
当江驰野再次下来,面无表情地查看她是否“学乖”时,沈知意用尽最后力气,挣扎着爬到他脚边。
她抬起苍白憔悴、布满泪痕和污渍的脸。
“江驰野,我怀了你的孩子!”
“放我出去,求求你,孩子会撑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