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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客厅内,灯光昏黄。
赵曼溪眼含秋波,穿着几乎短到暴露的吊带跨坐在秦深腿上,指尖似有若无的划过他的喉结。
秦深闷哼,将她的手轻轻放在心口:
“曼溪我疼”
看他撒着娇几乎将整张脸都埋在赵曼溪胸前,秘书轻咳出声。
赵曼溪肩膀微僵,缓缓转头看我,语气有些僵硬:
“阿衍,你怎么会在这?”
我没有理会,只死死盯着赵曼溪颈间那抹红痕:
“谁允许你们进来的?”
话音刚落,秦深忽地扑倒在我脚边,一下下将头磕在羊毛地毯上:
“对不起顾少爷,都是我的错,曼溪只是想带我养病才擅自闯进来。”
“我现在就离开,只求少爷不要迁怒曼溪”
我皱着眉退后一步,秦深却在我抬脚的瞬间猛地向后倒去。
“啊!”
一声闷响,秦深的额角猛地磕在茶几边缘,血顺着眼睫滴落,他却仍是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惨白着脸:
“您生我的气也罢,千万不要迁怒曼溪”
赵曼溪连忙上前查看他的伤势,扬手就扇在我脸上:
“顾衍,你他妈疯了是不是!”
我被打得眼前一黑,面上顿时浮现出几个鲜红的掌印。
“若是再敢伤了阿深分毫,我这辈子都不会同意嫁给你!”
“曼溪,算了,只要你没事,我受些伤不算什么。”
见秦深虚弱至此还在为自己考虑,赵曼溪心疼的红了眼,竟命人将我手脚捆住:
“把他丢去后山反省!”
看着步步逼近的保镖,我有些慌乱:
“你敢!”
赵曼溪轻笑一声:
“我是顾家未来的女主人,顾家下一任太子的母亲,我为什么不敢!”
“我早就警告过你,是你不识抬举!等他什么时候知道自己错了再把他放出来!”
我被死死捆在后山树上,方才被我打了的保镖此刻一脸幸灾乐祸:
“顾少爷,听说后山经常有狼群出没,您今晚在这好好休息,等明天我这白眼狼再来为你收尸!”
天色渐暗,冷风阵阵吹过耳边,我拼命调整着逐渐加快的呼吸。
此时发病,我必死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