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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
“当时救护车上的医护人员还说,他们是从傅氏私人医院赶过来的。”
“那家私人医院拒绝接诊施小姐的奶奶,结果人在路上就没了。”
“我记得当时施小姐在太平间守了整整一夜,也哭了一夜。”护士说完,疑惑的看向傅言斯,“傅先生,您说您是施小姐的未婚妻,您当晚在哪里啊?”
护士问得无心,傅言斯听者有意。
一句话似万箭穿心。
那时候的他在哪里?
他在陪着只是贪血的白思思身边,并且因为白思思一句喜静,就让医院不再接诊任何患者。
他还记得,他接到了施筱萱的电话。
她求了自己
可是他没有在意
思及此处,傅言斯只觉浑身的骨头痛得要碎了一般,心口传来一阵剧痛。
他捂着心口吐出一口血后,便昏死过去。
护士慌了,忙出去喊人。
太平间过道拐角处。
坐在轮椅上的男人面若冰霜的望着这一切,身后的保镖走近,“爷,施小姐的手术结束了。”
“活了?”
“恩,”保镖点头,“刺入胸膛的那根肋骨差几毫米就命中要害救不回来了,现在人已经推到icu,院长说她需要休养半个月再继续下一次手术。”
“因为没有一个肾,也对康复有很大影响,后续治疗还是有些麻烦。”
男人蹙眉,“你的意思是现在转不了院?”
“院长说施小姐的情况,估计恢复正常水平得半年。“
男人冷哼一声。
“比我还能跟阎王拉扯。”
保镖低头不敢说话,垂下的目光更不敢看男人受伤的腿。
“行了,走吧,认栽了。我倒要看看我和她谁先死。”
电动轮椅缓缓往前,保镖步伐稳健的跟在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