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和秦临立刻挡在她面前:
“不是都断亲离婚了吗!还赖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滚!”
一对儿女也慌忙给妹妹拿纸巾:
“妙妙阿姨不哭!不要搭理坏妈妈!”
我提起行李箱。
转身,踩着高跟鞋,大步离开。
在国内等开学的日子里,我过得还算清净。
只是开学前一周,爸爸破天荒的给我打来电话:
“你怎么还没来?还有,你给你妈妈安排的医生呢?”
我蒙了:“我去哪儿?什么医生?”
“你忘了!你妈妈每个月要去复查心脏!你怎么还没飞过来!”
我突然笑了,笑的苦涩。
妈妈的心脏手术就是我求我的医生朋友亲自操刀的。
妈妈在朋友手下活下来以后,对她十分信任,每个月复查,必须要这个医生在才行。
尽管这些工作随便一个医生来都能做,可为了她,我也只好求朋友每个月调班,过后请人吃饭。
可哪怕我每次楼上楼下缴费拿单子取药,料理完所有事,只要妹妹在墨尔本打个电话过来,妈妈就会叹息一声瞪我一眼:
“还是小女儿心疼妈啊,知道打个电话过来问问。”
我红着眼:
“你忘了,你自己说的,我死外边都和你们没关系。那你们怎么样,和我也没关系吧?”
“你!”
电话那边传来了妈妈的声音:
“你听听她说的什么!她这不是在咒我死吗!我可是她妈!”
爸爸也怒了:“你这是对长辈说话的态度吗!白眼狼!我们养你还养出错来了!”
“爸,妈,你们养我的钱,我会慢慢还清的,连本带利,你们别担心。”
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再打过来,一律拒接。
可是秦临的电话也打过来了:
“两个孩子的体检你是不是忘了?学校那边在催了。”
我正收拾行李,沉默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