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看,就越觉得这人的身形很眼熟。
正要上前拿掉头套,却被顾清萤一把拉住,眼泪不知何时溢满她的眼眶:
“砚辞,我想起来了,前两天我跟朋友去饭店吃饭,的确见过她。
当时她上菜有些马虎,弄脏了我的衣服,我没忍住就说了她几句。
哪成想,她居然怀恨在心,把我推下海,想置我于死地。”
她哭得梨花带雨,柔弱靠在沈砚辞怀里,“一想起那天落海的情景,我就有些后怕。砚辞,差一点我和宝宝就都见不到你了。”
这番话一出,沈砚辞的怒意再次冲上心头。
他抱着顾清萤走到一旁沙发前坐下,发号施令:
“这种毒妇,必须给她点教训。不是喜欢推人落海吗?那就让她尝尝窒息是什么滋味!”
还没等流筝反应过来。
保镖隔着麻袋拽着她的头发,像拎破布娃娃一样拎到了一处水缸前。
头皮撕
裂般的疼还没来得及缓解。
下一秒,她的头被猛地压进水缸。
冰凉的水瞬间溢满鼻尖,仿佛一根根针直往胸口里钻。
眼前一片漆黑,耳边只有自己咕噜噜的冒泡声。
她奋力挣扎,一声声呜咽被全数淹进水里。
强烈的窒息如同藤蔓缠住她的喉咙,她胡乱蹬着脚,混乱间像是踹到了旁边的人。
保镖咒骂了一声,照着她的腿就踢了过去。
“呜~”
骨裂般的疼从小腿传来,疼得段流筝眼泪直冒却再无力挣扎。
直到意识越来越模糊,压着她头的手才将她从水里拎了出来。
只是还没等她缓过劲。
她又再次被压进水里。
周而复始,数不清有多少次。
直到动手的保镖累了,大口喘气,她才像只湿透的破布娃娃,被丢在了地上。
沈砚辞冷眼扫过去,“这就死了?”
“还有口气。”
“没死就行,敢动我的人,不折磨到她生不如死,怎么能算完?哪只手推的萤萤,就废了她哪只手。”
身旁的保镖领命,随手捡起地上的啤酒瓶,朝流筝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