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从院里出来,听三大爷在那生气呢,说要去跟一大爷二大爷开会,要严厉整治咱院某些封建迷信的歪风邪气。”
李建国一脸神秘:“还说什么‘有的同志,生活作风不检点,跟某些寡妇拉扯不清,影响极其恶劣’……
我听着,怎么有点像指桑骂槐呢?”
许大茂的脸唰一下就白了。他跟娄晓娥结婚一年多没孩子,平时确实爱跟小寡妇、小媳妇们逗闷子,这事院里院外都有点风言风语。
而且他最怵的就是闫富贵那张嘴,那老小子算计不到好处就爱使绊子,而且特别喜欢上纲上线。
“他……他真这么说?”许大茂声音有点发干。
“我可没听见三大爷提你名字啊,”李建国赶紧摆手,一脸“我什么都没说”的表情:
“我就是这么一听瞎猜的。兴许是说别人呢?不过大茂哥你这经常下乡接触人多,还是注意点好,免得被人嚼舌根,犯不上不是?”
许大茂脸色阴晴不定,心里已经把闫富贵骂了八百遍。他干笑两声:“多谢兄弟提醒!我知道了!
哼,有些人就是吃饱了撑的,整天没事找事!”
“就是,就是。”李建国点头:“大茂哥你是干大事的人,犯不着跟这些人一般见识。不过……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看着许大茂心事重重,推着车往院里走的背影,李建国差点笑出声。
好了,搅屎棍许大茂也成功被点燃,目标直指算盘精三大爷。这院里的水,想不浑都难了。
回到后院,李建国心情愉快地,捣鼓他的棒子面套餐。炉子上的小锅冒着热气,棒子面下锅一煮就是一顿饭了。
李建国看着这符合时代特色的棒子面儿粥,也是无语的叹了一口气,
这还真的是符合这个年代的时代特色,不是说他李建国搞不到好东西,搞不到米面粮油搞不到肉,
而是说在这个四合院儿中,要清楚自己的定位,但凡他敢做点儿好吃的,这群禽兽就敢联合上门儿。
不过李建国是一个口腹欲极低的人,鲍鱼鱼翅吃的,棒子面粥他也是能够吃的,
精神世界远比物质需求更加的重要,这便是李建国给自己的定位。
正吃着呢,就听见后院传来刘海中那官威十足的声音:“开会!开全院大会!”
李建国端着碗,哧溜吸了一口棒子面粥,乐了。效率这么高?三大爷这行动力可以啊!
他一点都不急,慢条斯理地把面吃完,才擦了擦嘴,拎着小马扎,跟着人流往中院走去。
中院已经摆上了八仙桌,易中海、刘海中、闫富贵三位大爷面色严肃地端坐后面。
院里的人陆陆续续都来了,交头接耳,不知道又出了什么事。
贾张氏一脸不情愿地,坐在自家门口,秦淮茹低着头站在她旁边。傻柱双手抱胸,站在秦淮茹附近,一副护花使者的模样。
许大茂则眼神闪烁,时不时瞟一眼闫富贵。
李建国找了个角落,把小马扎一放,安心当起吃瓜群众。
刘海中清清嗓子,首先发言:“这个……今天召开这个全院大会,主要是针对近期院里出现的一些不良风气!
啊,一些非常不好的苗头!”
易中海接口,语气沉痛:“是啊,同志们。我们四合院一直是先进大院,讲究团结互助,尊老爱幼。
但是,最近有些现象,很让人痛心啊!”
闫富贵推推眼镜,文绉绉地补充:“尤其是某些封建迷信的残余思想,以及由此引发的家庭不和、邻里纠纷,严重破坏了咱们院的和谐氛围!
甚至可能影响到院里,一些先进个人的声誉和进步!”他说这话时,意有所指地看了看周围,特别是几个在厂里,或学校有点追求的人。
贾张氏立刻炸毛了:“闫老西!你说谁呢你!”
“我说谁谁心里清楚!”闫富贵毫不示弱:“整天喊魂叫鬼的,像什么样子!街道王主任都批评了!你还不思悔改!”
“我叫我老伴儿怎么了?碍着你什么事了?吃你家粮食了?”贾张氏蹦起来就要冲过去。
易中海赶紧拍桌子:“老嫂子冷静!注意影响!”他又看向闫富贵:“老闫,有话好好说!”
刘海中则摆官威:“吵什么吵!现在是在开会!严肃点!”
傻柱帮腔:“就是!贾大妈您坐下!三大爷您也是,有话不能好好说?非得夹枪带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