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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始,我没想让她命丧当场。
对我的怨恨早已埋在那孩子心中,竟敢当中拦下我车。
趾高气昂的呵斥我滚下来,说她才是叶凌彻唯一的女儿。
我知道主车有问题,本想让特助把她带走,再敲打敲打叶凌彻。
可谁都没想到,她竟胆大包天到拿锤子砸开车窗爬进副驾。
下一瞬,变故突生,火光冲天。
如果叶凌彻在我打电话后迅速灭火,可能她还有一线生机。
可惜
我垂下眸,不再去想无法挽回的过往。
俯身替念念理了理碎发,声音不高,却足以让现场收音麦全部收进去。
“宝贝,记住。这个人,以后叫叶先生。”
一句“叶先生”,从此天堑。
叶凌彻喉结滚动,想喊“女儿”。
嗓子却像被火灼过,一个字也吐不出。
“被告叶凌彻。”
审判长的法槌重重落下。
“涉嫌遗弃被监护人、过失致人死亡、滥用职权阻碍救援,证据确凿,判处有期徒刑二十八年,即刻收监!”
二十八年,足够把一个男人最意气风发的岁月通通掐灭。
而在旁边的孟柔柔缩在被告席,脸色惨白。
她知道,下一个就是自己了。
警方已经在她公寓里搜出了购买硝酸甘油和雷管的记录。
“被告人孟柔柔,涉嫌故意杀人、爆炸、伪造国家机关公文,数罪并罚,判处无期徒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她当场情绪崩溃,嚎啕大哭起来。
尖叫着把所有罪责往叶凌彻身上推。
“是他指使我的!是他要我除掉温初年,好侵吞温家的财产!”
我轻轻勾起唇角,对这场狗咬狗的戏码感到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