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
手指被两个架着我的保镖硬生生向后折。
我痛得打滚,沈遇置之不理,带着苏棠走出家门。
我望着废掉的手,想起他以前地反复叮嘱:
“医生的手金贵,家里的活我来就好。”
4
小腹突然坠痛,一股热流顺着大腿根往下淌。
这个在沈遇一次次失控的占有里悄然滋长的小生命,还是没留住。
天快亮时,沈遇带着苏棠回来了。
他目光落在我身下的血迹上,面色惨白。
“池夏!”
他冲过来抱起我,眼底闪过一丝慌乱。
但下一秒他又松开手。
“这次又耍什么花样?”
我看着他身后探头张望的苏棠,泪止不住的流。
多讽刺啊,他带着新欢,见证我们孩子的死亡。
我没力气看他。
却听见他带着从未有过的惊慌:
“救护车!快叫救护车!”
等到我睁开眼时。
看见的是沈遇坐在床边,眼下青黑。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我:
“池夏,你为什么不救沈逸,那个奸夫到底是谁?”
我偏头不语。
有些事情,烂在肚子里才是最好的结局。
他提高声音:
“你告诉我真相,哪怕…哪怕真的是你错了,我…”
后面的话他没能说下去。
“没有什么真相。”
我缓缓摇头。
沈遇眼底的光一点点暗下去。
“好…好得很…”
“你就这么爱他?”
“到死都要护着!”
他起身不再看我,摔门而去。
我强撑的力气瞬间消散。
疲惫和剧痛扑面而来。
我再次陷入昏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