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轻易地交付出去。
“别有压力。”权宴见她沉默犹豫,也没逼她太多。
现在好不容易哄着人愿意跟他结婚了。
再哄到她真心这个事。
他可以慢慢来。
不着急。
姜媃抿抿红唇:“嗯。”
“权宴,等我爸爸的事,解决了,我会考虑的。”
这话,已经是她最大的慎重了。
权宴唇角笑了:“好。”
有她这句话,就足够。
起码不是强硬地拒绝,不给他一点机会。
“媃媃,还是你香香的。”权宴温柔摸摸她发丝,眼底是化不开的浓稠爱意:“我的香香媃媃终于回来了。”
权宴这嘴如果不高冷毒舌。
哄起人来,还真是挺来事。
起码姜媃脸红了:“你是闻过其他人,觉得我最香?”
权宴冤枉:“我没有闻过任何女人。”
“除了你,我只喜欢你身上的香味。”
“不过听你这么说,是吃醋吗?”
姜媃愣一下,耳尖更红了,连忙否认:“想什么呢你?”
“就这样算吃醋了?”
权宴勾起唇,有些痞矜般地端详她这张瘦尖了不少的漂亮小脸:“那我有点期待。”
“你为我吃醋是怎么样的?”
“媃媃,我会等得到吧?”
又来。
姜媃心口跳怦怦怦:“再说吧。”
权宴笑笑:“行,我等着。”
手心继续抚抚她发丝,姜媃靠在床边,由着他继续给她吹头发,吹风机热度不算很烫。
那些热风拂过她发顶,热烘烘的。
等快干的时候。
姜媃想起来什么说:“权宴,我表姐要去当无国界护士,表姐夫经常去外地出差不在家。”
“我能把婳婳接来这里住一段时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