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别食言,不然后果很严重,媃媃。”权宴指尖掐着她细腰。
牙齿轻轻咬着她的唇,惹得姜媃脸上一阵阵的发烫,手指软的如泡在蜜水里。
“等会去我那边,可以吗?”权宴真是太饥渴了。
身体旷了五年。
憋了五年。
好不容易把人哄到手。
他就想快一点得到她。
姜媃本来还想说明天领证了再说这种方面的事,结果他这么迫不及待,姜媃的脸都要烧熟了,手指用力掐了他的手臂:“你可以矜持点吗?”
权宴目光灼灼的厉害,呼吸滚烫缠绕,黏得姜媃脸烧起来:“矜持不了,我憋了五年。”
姜媃脑袋轰地一下直接烧起来。
这个男人,什么时候这么饥渴了?
明明五年前在京北大学可是高岭之花。
姜媃有些无法直视他了:“你——”
“流氓。”
权宴被她这句流氓逗笑了:“姜媃,扪心自问。”
“到底谁是流氓?”
“五年前,你勾引我的时候,你玩的比我更开放”
比如,脱光了衣服,非要让他抱着她去弹钢琴。
这是正经大小姐干得出来的事?
她怎么好意思骂他流氓?
她五年前,可是十足十的女流氓。
姜媃脸红的跟煮熟的吓人差不多:
“别说啦,我——我——”
她都不好意思反驳。
“我没准备好,明天再陪你吧。”
权宴不逗她了,搂紧她:“嗯。”
“姜家的事,我已经去调查了。”权宴继续说。
姜媃眨大眼:“查到什么了吗?”
“其实我知道是那几个人,但是我没有证据。”
唯一的证据那些小视频。
并不能说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