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
发生什么了吗?
姜媃咬着有些干枯破皮的唇,努力想回想昨晚发生的事,可惜大脑就跟断片了一样。
什么都不记得。
什么也想不起来。
她唯一能记起来的是爸爸曾经的好友徐忠明在包间给他灌酒?
她拒绝了。
后来呢?发生什么了吗?
那个混球老东西该不会趁机占她便宜了?
如果被他占便宜。
她会想死的。
姜媃烦躁地抓着自己乱糟糟的卷发,抓了会,她本能用指尖揪住耳侧一缕碎发。
揪得紧。
很痛。
但也很好地让她有些大脑清明起来。
痛的她有些恼火昨晚自己为什么要喝断片?不过,这个房间的布局有点眼熟?
还有这个裙子也是?
水蓝色的绸缎面。
即便过去好几年。
上面的色泽依旧亮眼。
而且款式好像她成人礼时,爸爸送她的那件邀请了意大利名师弗朗斯西定制的水蓝色连衣裙。
这条裙子,她一共就穿过两次。
一次是成人礼敬酒环节,她换上这条价值三百万的手工定制绸缎裙跟着爸爸一起跟他的好友和生意伙伴敬酒。
一次是穿着这条裙子找权宴厮混。
厮混结束,因为出汗,她嫌弃黏糊糊,就把裙子丢在这里,换了新的裙子走了。
一走,就是五年。
这裙子她也忘了。
没想到最后还能在这里看到自己成人礼穿过的裙子?
姜媃低头呆呆盯着自己的裙子看了好一会。
大脑虽然清明了,但又开始紊乱起来。
她到底是怎么来这里?
还换上了自己的裙子?
姜媃慌忙抬起头,视线扫向这个套房的布局,只看一眼,她心口就猛烈地跳动起来。
她就算死了。
也不会忘记这个让她醉生梦死又充斥少女时期所有爱恋的地方。
难怪她刚才盯着天花板看着的时候,总觉得有些熟悉感。
原来这里真的是她和权宴厮混了一个月的花园套房。
她怎么会在这?
难道是权宴把她送来了?
可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