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宴将纳洛酮稀释液挂在床头柜的一个挂钩上。
侧眸看一眼被阿姨抱在怀里。
正在脱她身上湿漉漉小黑裙的女人。
这会。
药效已经达到临界点。
她难受的一直在低声抽泣嘤咛,浑身皮肤没有一处冰凉。
烫的惊人。
耳骨更是如煮熟了一样,红的吓人。
权宴敛起黑眸,抬手温柔摸了下她如高烧般红烫的耳骨,他指尖微凉。
碰触在姜媃耳骨。
仿佛解渴的源泉。
陷在极度饥渴和烧灼里的人,一下就歪着小脑袋,把自己同样烫的惊人的脸贴在他掌心。
蹭蹭,贴贴。
“阿宴,我难受。”
“我知道,忍忍,乖一点。”那一声酥骨的阿宴。
又把权宴喊的魂都没了。
原本想保持距离的矜贵冷感男人。
终究又一次低下他高傲的头颅,弯腰,叹口气。
“很快就好。”
他温声安抚,嗓音磁磁低低。
如沐春风。
难受的要命的人要哭了,她紧紧蹭在他手心,抓着他的手不松开。
“阿宴——阿宴——”
这种无意识的意识不清里,她一直知道自己愧疚他。
所以哪怕难受,她还是哭了。
眼泪如断线的珍珠。
扑簌簌,一滴滴全部落在他手指。
湿的一塌糊涂。
也烫的一塌糊涂。
男人垂着眸,紧紧扶着她,什么也不说。
直到阿姨小心翼翼将她身上的黑裙剥离。
白的晃眼的光裸皮肤一瞬乍泄。
他呼吸紧了。
却依旧极力克制,不想欺负她一丝一毫。
“阿姨,把那边椅子上那件水蓝色的裙子给她换上。”
阿姨到现在都摸不清这个漂亮女孩和高冷禁欲的权医生有什么关系?
但就算摸不清楚。
她也知道,这是她打扫这个套房五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