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奶奶!”盛蕾拎着油画工具包和一盒精美的苏氏莲蓉酥点心,满眼谄媚堆笑着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跑过来。
“不好意思,让您久等啦!我今天给您带了莲蓉酥,可甜可好吃了。”
盛蕾边说边快步走到老太太面前,献宝般地将莲蓉酥食盒放到老太太面前。
“权奶奶您尝尝哦?”最后一个哦字,她嗓子夹得细细的。
听得老太太心脏一抽抽。
赶紧挤出一抹客套不失礼貌的长辈微笑:“盛小姐,客气了。”
“我血糖高,不能吃这些。”
啊?
老太婆血糖高?
盛蕾愣一下,她都没有调查过,差点犯了大忌,赶紧低头认错:“奶奶,对不起,我不知道您血糖高。”
“那您给权少爷留着吧?”老太婆不吃。
权宴应该会吃吧?
反正,她的终极目标就是权宴。
老太太扶额,瞧她油腻腻琢磨的精明小模样,有些膈应,抬手摆摆说:“他不爱吃,不过你带来了,就放着吧。”
“我们去画画。”老太太说着起身,一旁的小翠赶紧过来扶着她去画室。
老太太最近一段时间不知道为什么迷上了画画?
为此,找了不少家庭油画师来教她。
这些画师里不乏学术界大佬。
她都感觉不行。
要不是相处不行,要不是画风不是她喜欢的。
至于盛蕾,她是来了三次,不过是老太太看着娇娇的面子才留她。
但这两天教下来,她已经想让她走了。
盛家这个大小姐完全不是教人的料。
没耐心,又夹子音。
说话夹得她难受。
还总是让她看一些裸体的玩意,她一把年纪就想画点稀疏平常的“花花草草瓶瓶罐罐”,可不想画什么米开朗基罗的《大卫》的裸体。
今天教完,她还是去外面报班吧。
“奶奶,您小心点哦!”盛蕾跟在她身后,贴心地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