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忘了自己是一名心理博士,此刻幻成妒妇,咬着碎牙强行温柔开口:“奶奶,权宴应该是治疗好了。”
“您怎么突然问这个?”
老太太扶着额头叹口气说:“他昨晚半夜酗酒了,他从不酗酒。”
“所以我怕他又犯病。”
权宴竟然酗酒了?
不,不可能。
许棠心口又沉又难以接受,她下意识反应过来,权宴应该真的没治好。
他的病。
谁也救不了。
只有姜媃能救。
“奶奶,您别担心,他没事,喝酒可能是遇到烦心事。”许棠压住心里的焦躁和嫉妒:“奶奶,您知道姜媃回来了吗?”
“我想,权宴昨晚喝醉应该和她有关。”
这句话,她作为一个心理医生本不应该说。
这是逾矩。
但是她忍不了。
果然,医者不能自医,她已经被嫉妒折磨的面目全非了。
“什么?姜媃回来了?”老太太惊讶?
她一点都不知道姜媃回来的事。
权宴也没跟她说。
“嗯,她回来了。”许棠握紧手指,眼眸透着灼灼的妒色,她已经开始不理智了:“为了他的心理健康,奶奶您最好别让他们见面。”
老太太还没回过神,愣了会才说:“哦,哦,我知道了,谢谢小棠医生。”
说完,电话挂断。
老太太捂着心脏一阵地后怕。
这——这——
要命了啊!
媃媃竟然回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