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苍茫的天穹。
轻声道。
“天师大人。”
“您生而高贵,来历非凡,受天地钟爱,自是不会去思考,我从何处来,又将往何处去,这等无聊的问题。”
“而如我等这般。”
“侥幸于草木山石之中诞生灵智的有情众生。”
“却无时无刻不在思考着这个问题。”
“我。”
“是谁?”
“我。”
“为何会诞生?”
“我与这天地,与这世间万物,究竟是何关系?”
“最初时。”
“我只是一只懵懂的幼狐,只是为了吃点东西,溜进人类的城池,躲在学堂的窗下,听那老夫子,摇头晃脑地,讲解着那些我听不懂的文字。”
“越是听。”
“我便越是有所悟。”
“在我懂的越来越多之后。”
“我便将城池里所有我能找到的书籍尽数遍读。”
“我看懂了历史的更迭,王朝的兴衰,明白了人心的善恶,世事的无常。”
“也。。。。。。”
“明白了我为何物。”
“我。”
“是妖啊。”
“不为人所容之妖。”
“而后。”
“我回到了山中,得以启灵修行,脱离妖躯,盖以人身而行走大地。”
“之后。”
“我开始点化那些与我一样,懵懂无知的同类,教它们修行,教它们文字,教它们思考。”
“最后。”
“便是这一场仪轨。”
“在这煌煌大世,唯有登上果位。”
“我等不为人所容之妖。”
“才能拥有到来处来,去处去的自由。”
听完这番话后。
秦牧也明白了为何他手中这篇祭文。
说不说都行的意思了。
因为苏宸的仪轨。。。。。。
并非是这祭台!
而是整个青州!
早在妖族出现青州时,就是他在布下仪轨。
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