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追上去,拦住她,“到底怎么了?你告诉我啊!”
“让开!”
说实话,林薇薇这声吼软软糯糯的,丝毫没有杀伤力。
“陈阳,我们以后保持距离,别再让别人说闲话了。”
陈阳愣住了,挠了挠头,一脸茫然,“说闲话?什么闲话?是不谁跟你说什么了?”
林薇薇没回答,绕过他,头也不回地往工地走去。
陈阳站在原地纳闷极了。
昨天晚上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一觉醒来就变了样?
整个上午,林薇薇在工地碰上他也权当没看见,搞得陈阳更是心神不宁。
线时差点把墨斗弹歪,被工头吼了两嗓子。
远远看见林薇薇抱着厚厚的资料从资料室出来,他下意识想过去帮忙,或者至少问问她脚怎么样了,
可还没等他靠近,林薇薇背后就像是长了眼睛,立刻加快脚步。
有两次干脆直接掉头走另一条路,
好家伙。
那避之唯恐不及的态度,比对待工地上的流浪狗还要冷漠几分。
陈阳碰了几鼻子灰,午饭的哨声响起,他也没什么胃口。
胡乱扒拉了几口工地上油汪汪的大锅菜,只觉味同嚼蜡。
想到心爱的姑娘不理他了。
心里憋着苦,拖着步子,只想找个清静的地方眯一会儿。
工地西头角落,有个堆放杂物的旧板房。
味儿重,平时少有人来,
也就只有他愿意呆。
角落里铺着的几张破旧草席和硬纸板是他好不容易搜罗来的。
算是他午休的一个据点。
走到硬纸板边儿上,他甩掉脚上沾满泥浆的破胶鞋,和衣躺了下去。
睡梦中,他觉着有什么东西悄然爬上了他的身体。
昏沉中陈阳无意识蹙了蹙眉,只当是工地常见的耗子,没在意,翻了个身。
然而,那触感并未消失。
从腰腹竟一点点向下游弋。
卧槽!
要了命了!
嚯地一下,陈阳脑子嗡的一下,猛地睁开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