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画面一转,又是活着的白夜。
她居然梦到,自己将头枕在白夜的胸肌上。
什么鬼?这不是少儿救赎频道吗?怎么变得这么黄暴?
不对,还没够到黄暴的地步,万一自己只是想在白夜的胸肌上喝水呢?
那样宽厚又有着硬弹度的胸肌,自己就这样睡上去了?
苏砚冬没有镜子,看不到自己现在灵体的表情,却能够感受到整个人像是火烧一样燥热。
白夜还是个孩子呢,自己这是在干嘛?
可这梦中的自己,分明是闭着眼睛的。
难道是自己梦游,不小心睡在了白夜身上吗?苏砚冬咬着不知道哪里来的小手帕欲哭无泪。
自己也太色了吧?这样纯洁的白夜就被自己玷污了?
苏砚冬捂着脸,感觉自己应该去自首,而不是好好地睡在人家纯洁少男的胸肌上。
可接下来白夜,却不像是苏砚冬印象里那个有些冲动又很忠诚的小杀手了。
似乎是头发勾到了耳朵有些痒,苏砚冬看着自己转了头,可又不知道为什么,隐隐抽泣。
啊!救命!这不对吧?
白夜红着脸,把自己的脑袋放回了自己的胸上。
啊啊啊啊啊啊!
原来不是自己耍流氓啊?那太好了!
可是白夜耍流氓自己又该如何应对呢?
那就只能静观其变了,自己在梦中是什么都做不了的。
白夜那双曾经杀过人、握过刀的手轻轻放在自己的身上,一边拍一边说着。
“从前觉得大人像是铁打的一样,什么困难和苦难都不怕,是孩子们的菩萨,是我的。。。。。。”
“神。”
白夜的喉头滚动了一下,声音有些哽咽,“后面大人入狱才知道,原来并不是大人如同钢铁一般,只是大人有着自己的信念,也就什么都不怕了。”
不论是为官还是为人,苏砚冬都有自己的一套存世之道。
他的手那样一下下轻拍着,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不易察觉的颤音,“大人,我总在想,你这样睡下去,是不是可以得到现世无法得到的安宁,没有欺骗背刺与误会,也没有死亡。。。。。。”
想到王御医和白济世一同诊断出来的,大人再睡四个月,身体机能会完全退化,届时只能准备后事了。
拍着后背的手顿了顿,白夜的喉头涌上腥甜的苦涩,“这些担子,白夜都可以与您一起扛,只是求您,醒过来好不好?”
“我再也不鲁莽惹大人伤心了。。。。。。”再也不浪了。
“再也不会让大人置于险地。。。。。。”险地哪来的别管。
“再也不会让我成为大人的软肋了。。。。。。”高鳌拜拿自己行凶的事威胁大人,白夜知道了简直想自裁,却被阻止了。
耳边是这个梦中空间传来的摆钟声,苏砚冬好像化作了梦中的自己,也听到了那怦怦直跳的心跳声,就贴着自己的耳朵只隔了皮肉。
不管是加快了还是放缓了,苏砚冬都能第一时间感觉到。
自从梦中出现了这摆钟声之后,苏砚冬确实没有做过前些日子循环不断的噩梦了。
难道这摆钟声不是现代家里的摆钟,而是白夜的心跳声吗?
苏砚冬僵硬地回头,正好看到自己趴在白夜胸肌上睡得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