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下了解药,你为什么不戴花呢?”一棵草,没想到这么完美的计划居然被一枝花给破坏了。
苏大人不让一枝花来参与这个计划果然是有道理的,不然的话连此时九成的进度都达不到。
“说!你们是谁派来的?!”
齐王此时缓了过来,看到旁边的内侍都东倒西歪,知道自己中了计,却不知道从哪里就开始中计了。
“快走!”
一棵草遗憾的看了一眼齐王,差点就把这个小不死的给气死了。
这玩意儿怎么这么命大呢?难道祸害遗千年是真的吗?
一枝花隐约感觉到是自己犯了事,却不知道是哪里犯了事,这些年他心直口快得罪了不少人,还以为能和眼前这个老不死的一起一直活下去呢!
“我走之后。。。。。。莫要来寻仇了。。。。。。”
这天衣无缝羊肉局本就是他添油加醋的结果,本来苏大人只是想让他把齐王气病,延缓进攻大虞的脚步。
可是人终究逃不过一个贪,他现在就因为这摊翻了车,明明这么大的功绩,若是做成了能带着这枝花一起回中原,再也不用受北疆苦寒了。
八年前被保下来的命,此之还是要还回去了,他不舍地看了一眼老友,想到日后不能再和他一起唠嗑斗嘴,还有些遗憾呢。
“你在说什么?我们一起走。”上次一棵草这样和自己说话,还是在八年前,有什么事情不是他们俩可以一同面对的呢?这么多大大小小的生死劫都渡过来了。
齐王狰狞的在旁边笑着,以为他不存在吗?不知道反派死于话多吗?眼前这两个刺客小人即将死在他的刀剑下。
一棵草扑向了齐王,死死地拖住了他,还转头对一枝花吼着,“快走,不要辜负我用命为你换来的生机!”
八年前官兵追来的时候,他把一枝花丢下来独自面对官兵,最后看到他伤痕累累的样子,还是束手就擒了。
如今也算是还他了吧,这呆子既聪明又不聪明,说话准又不准,倒霉的从来都是他自己。
“你以后就修炼闭口禅吧,莫要轻易动口!”
狠狠的推了一把一枝花,一棵草扑向了齐王的刀。
人这一生还是抵不过一个贪欲,就如同此时一样。
一枝花眼睁睁看着多年的老友被刀剑刺穿胸腔,愤怒地扑向了齐王却还是抵不过被串成串的结局。
那柄剑穿过了一棵草的胸膛,又穿过了他的胸膛,这是不是意味着心连心呢?
怎么人生到最后他还在讲冷笑话,怪不得一棵草老是说他无趣,他辜负了花儿的多姿多彩,从来都是这么无趣。
两个人齐齐趴在地上吐血,最后看了一眼对方沉沉睡过去了,世界陷入了黑梦。
没有比现在更安详的时刻了。
不会独留对方一人在世上牵挂思考逝去之人徒增悲伤,共同赴死,也算是一种好结局吧。
只是人生的最后时刻,两人共同回忆起从前被苏大人一起拯救的时刻。
那时他说不过是骗了些富户的银钱,用来救济那些贫民,这又有什么达到死罪的程度呢?
那些奸淫抢夺良家妇女,害得平民家破人亡的勋贵子弟从来都不管,这种没有身份背景的就往死里判是吧?苏砚冬看不下去。
“打打杀杀成何体统,吓得花花草草就不好了。”苏砚冬受人所托,知其罪不至死。
“是。。。。。。是,大人,您的花草可还是很珍贵的。”那县官抹了抹额头。
“您的花草在哪里?”小心翼翼地问着,他得罪不起御前宠臣,时任钦差大臣的中书舍人苏砚冬。
“诺,台下跪着的就是。”
台下跪着的两个脑袋埋的很低,一个人眼睛很小神似他现在看到的一个羊村村长。
另外一个则面容瘦削,还有些黑,更像是羊村村长的好朋友。
“左边那个叫一棵草,右边那个叫一枝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