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锁的声音。
我瘫软在书案底下。
浑身被冷汗浸透。
像从水里捞出来。
怀里的信纸。
硌着胸口。
像烧红的烙铁。
不知过了多久。
天蒙蒙亮了。
外面开始有了人声。
我不能再躲下去。
被发现就完了。
我爬出来。
走到那扇矮窗前。
轻轻推开。
清晨的冷空气涌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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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没人。
我翻了出去。
小心地合上窗。
插销弄坏了一点。
但希望没人注意。
我低着头。
沿着原路。
心惊胆战地往回走。
路上遇到几个早起的仆役。
他们看了我一眼。
没在意。
大概以为我是个早起干活的粗使婆子。
我顺利回到了昨晚那间厢房所在的院子。
院门开着。
里面静悄悄的。
我走到厢房门口。
掏出钥匙。
手还在抖。
试了几次才插进锁孔。
打开门。
里面一切如常。
床底下那个婆子还没醒。
我把她的衣服脱下来。
给她穿回去。
把她从床底下拖出来。
扶到椅子上。
摆成趴着打盹的姿势。
然后迅速换回自己的衣服。
把头发重新梳好。
做完这一切。
我坐回床边。
怀里的信纸像炭火一样烫。
怎么办
直接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