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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望州后退半步,紧紧皱起了眉头。
当众将我按进河里还不够,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温时宜冷着一张脸:别装傻,你知道我来究竟所为何事。
江望州一头雾水,眉头愈皱愈深,这时,洛屿开了口:
在下知道公子因为林小姐替我说话而对她怀恨在心,可她怎么说也是丞相千金,公子怎么能就这么公然在宴席上投毒,害她在及笄的日子卧病在床
江望州呼吸一滞,心跳都加速了几分。
投毒什么投毒
接着,洛屿抹了一把眼泪,对着温时宜就要跪下:
夫人,此事皆因我而起,念在我和公子主仆一场的份上,不如就让我去替他认罪受刑吧。
温时宜连忙扶着他不让他下跪,冷眸扫向江望州。
怎么,你敢公然对林若微投毒,还是鸩毒,如今却不敢承认了
当听到鸩毒二字后,江望州一下就明白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他眯起眼,突然一把抓住了洛屿的手腕。
你做什么
洛屿立马就要抽回手,可江望州抓得很劳,他附身仔细嗅了下洛屿的手指,便笑了起来。
洛屿,我曾教过你如何调配鸩毒,可还没告诉你如何处理鸩毒留下的痕迹,对吗
洛屿眼神躲闪:
我不明白你在说些什么。。。。。。
江望州摊开双手,目光直视温时宜,说道:
鸩毒在白酒下可显色,方才我在洛屿的手上嗅到鸩毒的残留气味,但你应该不信我,所以大可以用此方法来检验,看谁才是真正的投毒之人。
短暂沉默过后,温时宜回头吩咐下属:取白酒来。
不要!洛屿突然出声制止,直接跪在了温时宜面前:夫人,在下不能试。。。。。。
这下温时宜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不可置信地盯着洛屿,双唇都有些微微颤抖。
但自小养成的果决性格让她很快就冷静下来,对着在场的人沉声说道:
你们都退下,方才的事情不许泄露半分,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