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五爷摇头,“不会,我用鱼练手。”
鱼的构造相对简单,血管什么的也少。
季九顿时又开心起来,“您需要什么鱼,我去给您买!”
孙五爷:“……”
沈清棠:“……”
***
折腾了半晚上的宁王,第二日自然无法起床去见北蛮官员。
谈判的事只能继续往后延。
沈清棠作为宁王的枕边人,自然得贴身伺侯。
她睡到自然醒时,“生病垂危”的宁王殿下正坐在桌边批阅公文。
见她醒来,便吩咐人去端饭过来。
沈清棠坐起来伸了个懒腰,声音还带着睡意的问季宴时:“你这样折腾也拖延不了两日吧?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的。”
季宴时:“……”
“你之前的时空,就是这么教你们用成语的?”
丑媳妇见公婆用在这里合适吗?
沈清棠打了个哈欠,含糊不清道:“不重要,反正你能听的懂。”
宁王殿下濒病垂危却坚持亲自到禹城谈判,一来是为了表示对北蛮的尊重,二来就是怕京城来负责谈判的官员们借口他身L不好,越过他去跟北蛮对接。
是以宁王可以病重垂危,却从来不会真误了公事。
所有的“耽误”都卡在谈判官员能承受的底线上。
这底线最多是三天。
可三天还远远不够。
秦渊和秦征还需要更多的时间来处理战俘的安置问题。
哪怕不愿意打仗的那些也得先核实清楚他们的家在哪儿,把家人接过来。
他们之所以受制于西蒙皇庭就是怕家人被牵连。
只要把他们一家都接过来,他们必然不会再有反心。
可找到他们的家人再接过来,就算有精确的地址一来一回快马加鞭也得十天起。
季宴时需要尽可能的拖时间。
这才一到禹城就病倒。
季宴时放下公文,亲自端盆拿毛巾过来伺侯沈清棠洗脸净手。
“放心,我有办法再拖个十天半月。准备的越充分对咱们越有利。”
不止是为了秦家军,还有火车轨道的铺设,沥青路的铺设都需要时间。
沈清棠乐得被季宴时伺侯,闻言点点头闭上眼,任他给自已擦拭。
直到被抱到桌前坐下,才后知后觉想起来,“糖糖和果果呢?”
季宴时先是往窗外扫了一眼,笑道:“这个时辰,他们在房间里才奇怪吧?”
沈清棠:“……”
笑话她懒?!
原来人被内涵真的可以半个脏字都不带还让人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