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傅霄没少利用袁瑶散播封刑插足他们感情的谣言。
他极力与袁瑶保持距离,她每次自残时,封刑还是会就范。
就像这一次,封刑与有夫之妇的新闻又上了热搜。
为了保护我,封刑再度把自己暴露在公众之下。
封刑可以撤热搜,傅霄却是个卑鄙小人。
他一撤,我立刻就会成为媒体攻击对象。
二选一,封刑毫不犹豫选择了后者。
他一直都是这样,温柔且强大,可他本该享受盛誉,不必承受这些恶意。
封语说:「这些小伎俩,我哥压根没放在眼里,打起精神。」
我牵强地笑笑,「我就是难过。」
「那就把这些难过化成利刃全都还给傅霄,就算离婚,也不能是你净身出户。」
封语从小是个娇娇女,一直生活在封刑的庇护下,没想到一场婚姻后,她会浑身长满尖刺。她指着远处说:「阿杳,你看,我哥把叔叔阿姨照顾得特别好,你可以放心大胆地做自己想做的事,不要畏首畏尾,你有我哥,还有我。」
我贪婪地眺望远处两道搀扶的身影,是我爸妈。
他们明明五十多岁,正值壮年,却已是满头白发。
算算时间,袁瑶抢走他们的公司后,有两年没来见他们了。
封刑此时坐在两人中间有说有笑,像是亲爱的一家三口。
为了守护这份美好,我也要拼尽全力,哪怕以命相搏。
爸妈好像感应到我,突然看过来,我慌忙躲起来。
我接下来要对付傅霄,他心肠歹毒,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如今,不相认对他们更好,哪怕到时候我有个好歹,他们也只是死了一个不孝的女儿,而不是希望再次落空后的绝望。
封刑每周都会抽出一整天的时间我爸妈,偶尔会住下。
今天他留下吃完饭,还帮我带回来一份,是我爸最拿手的红烧肉。
「谢谢。」
封刑不说话,静静看我吃。
我吃得太快太急,半夜胃病发作,又住进医院。
一通检查下来,我身上大小毛病一堆,妇科病更严重,得养上一年半载都未必能痊愈。
医生把封刑说了一通:「你是不是个男人,房事又激烈又频繁,你是一点都不心疼她!」
我的难堪之下是对袁瑶泛滥成灾的恨意。
封刑回来却说:「对不起,小语的小孩高烧回家了,只能我陪你。」
我低头不语,抬头看他的勇气都没有。
长久的沉默后,封刑温和道:「阮杳,我是否告诉过你。无论你遇见什么艰难险阻,你尽管昂首挺胸往前冲,你不用担心害怕,我有能力永远为你托底。」
我小声呜咽,封刑沉声说:「阮杳,抬起头来。」
我双眼通红,泪在眼眶里打转,缓缓抬头望着他,「我脏了,我。。。。。。」
「阮杳。」封刑温声打断我,「你是大胆无畏的阮杳,除了你自己的堕落,没有人可以毁掉你美好的底色。」
「你如果需要一份勇气。」
封刑将一份文件推到我面前,「阿杳,我给你这股勇气,亲手打败他们吧。」
封刑给我是西城响应国家新政策后规划未来的十年企划书,得到它能得到数不尽的财富和权力,而毁掉它能让封氏倾家荡产。
封氏为拿下这个项目,前前后后付出了无数人的心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