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想到,当天傍晚,她在池边喂鱼时,却看见孟青吟带着侍女鬼鬼祟祟从后门溜了回来,怀里还抱着一大堆东西。
你去哪了孟离浅拦住她。
孟青吟不耐烦地甩开她的手:闷得慌,出去转转罢了。
现在瘟疫肆虐,你还私自外出万一染上病……
这不是没事吗孟青吟不耐烦地打断,狠狠撞开孟离浅,管好你自己吧!
孟离浅望着她的背影,心中隐隐不安。
果不其然,当晚,她便突然高热不退,浑身发冷,喉咙如火烧般疼痛,她蜷缩在床上,听见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砰!
房门被猛地踹开,晏骁怒气冲冲地闯进来,一把将她从床上拽起:
现在瘟疫这么严重,你还偷偷跑出去害得青吟也染上了瘟疫!
孟离浅张了张嘴,想解释是孟青吟自己溜出去染的病,还传染了她,可喉咙疼得发不出声音。
晏骁见她沉默,只当她是默认,直接拽着她拖到了孟青吟的房间,将她丢到太医面前。
你不是说治瘟疫的药需人试药吗他冷冷道,用她试。
孟离浅艰难地抬头,不可置信地望向晏骁,那双曾经让她魂牵梦萦的眼睛里,此刻只有刺骨的寒意。
她想反抗,想尖叫,可身体已经虚弱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太医面露迟疑:试药过程极痛苦,恐怕……
尽快。晏骁打断他,青吟已经疼得受不住了。
太医只得照做。
试药的过程,生不如死。
每一次服药后,孟离浅都痛得浑身痉挛,五脏六腑仿佛被烈火灼烧,鲜血从唇角溢出,染红了衣襟。
晏骁偶尔会露出不忍的神色,可一听到孟青吟痛苦的呻吟,便又冷声催促太医加大药量。
孟离浅蜷缩在地上,冷汗浸透衣衫,泪水混着血水滑落。
晏骁,她在心里默念这个名字,每一个字都带着血淋淋的痛楚。
你最好永远不要知道真相,否则你一定会痛不欲生,
正如我今日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