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8年,七月。
三伏天太阳毒辣到要把人烤焦。
河头村山脚小院,屋内床上裹着厚被子的盛晚棠,已是油尽灯枯之相。
她对身边娇艳少女道出惊天秘密。
“轻轻,你知道吗,其实我们是通父异母的亲姐妹。”
被唤轻轻的少女不可置信!
“小姐,这种玩笑不好笑。”
从小到大她唯一的认知就是,她娘是盛晚棠母亲的贴身丫鬟,她是盛晚棠的贴身丫鬟,盛晚棠是主她是仆。
“当年你娘本已有意中人,是盛景天欺辱了她才有的你。”
真是这样吗?
盛晚棠为何至今才告诉她!
“我选择这时告诉你,除了我已时日无多之外,最重要的是让你听话。”
盛景天把母亲推下楼,母亲临终嘱托张叔,带着三岁的她和两岁的轻轻到乡下躲命。
这些年张叔负责养活她和轻轻,她则专心投入全面培养轻轻。
如今复仇时机已成熟。
“你们不是说我娘是自尽吗?”
“真相是她和我母亲一样,被盛景天亲手害死。”
盛晚棠说的话能信吗?
“我知道你一时难以相信,你可以亲自去寻找答案,我只有一个要求。”
“你说。”
“我要盛景天全家身败名裂、一无所有、不得好死!”
“我答应你。”
无论盛晚棠刚才说的真相如何,盛景天这个吃绝户的白眼狼都该死!
“我得到消息,盛景天的继女八月初六举行婚礼,轻轻,抢过来!”
……
八月初五。
“明珠!明天就是你和君越结婚的正日子,这么晚你还出去?”
“哎呀别管,一会儿就回来了!”
盛明珠匆匆跑出家属院,上了辆军用越野车。
催促驾驶位的冷白皮俊美男人,“君越,快出发,电影要开始了。”
顾君越默不吭声启动车子。
到目的地,盛明珠拿着好姐妹买好的电影票,正大光明挽着顾君越进场。
早已暗处等侯的盛轻轻,不慌不忙的剥了颗大白兔奶糖,塞进嘴里。
待甜味渗透整颗心才行动。
“不好意思,让一让,找人。”
盛轻轻靠着厚脸皮挤到中心地带。
正中央坐着上半身笔挺,下半身翘着舒适二郎腿的顾君越。
他右手握着汽水朝向左侧盛明珠。
左手自然而然搭在右侧大腿上。
盛轻轻坐在他的右侧。
身姿向左斜倾,如墨长发散落在顾君越包裹着紧实肌肉的白衬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