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祁镇,你这个骗子,不是说会只爱我一个人吗为什么要替她挡刀,为什么!
在你心里,我究竟算什么
后来顾瑶瑶被拖走,以杀人罪被判处斩立决。
十年后,皇帝薨逝。
本以为江砚辞会顺利成章地继位。
谁知他竟然在登基大典前夜,把传国玉玺和令牌塞进了儿子手里。
从明日起,你就是新君了。
才十四岁的儿子一手捧着沉甸甸的玉玺,一手拎着令牌,一脸茫然地看向我。
你疯了我推开他攀在我身上不安分的手。
儿子才多大,你就把江山扔给他
江砚辞顺势把我搂进怀里,笑嘻嘻地说。
我才不想当什么皇帝,我只想和舒娘游山玩水,闲云野鹤一辈子。
再说了,咱们儿子三岁能背《论语》,七岁通晓兵法,现在连户部的账本也能看出问题,这可比我当年强多了。
我气得拧他耳朵:那也不能。。。。。。
娘亲。儿子突然开口打断了我的话。
儿臣愿意一试。
这些年跟着父皇处理政务,儿臣都记在心里,会学以致用的!
听闻这话江砚辞得意地冲我一笑,转头对儿子说:
要是遇到难题可以飞鸽传书给我。对了,这份名单上的大臣都是股肱之臣,而另一份名单上的人,暂时还能用,但也要防着。
这还差不多。我低声嘟囔着。
江砚辞一字一句叮嘱着,连烛火都足足燃尽了两根。
次日大典上,我和江砚辞坐在垂帘后,看着身穿龙袍的儿子端坐在龙椅上。
他青涩的脸绷得严肃,才一夜间竟然就有了少许天子威严。
江砚辞却不合时宜地从袖子里摸出块糕点塞给我。
尝尝,我特地让人一大清早出宫去买的梅子糕,据说是新品,而且这是第一炉出锅的呢!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余光瞥见儿子正有模有样地接受百官朝拜。
忽然觉得,或许这样也不错。
转眼六年过去,我们在岭南吃荔枝时收到了儿子派人送来的信。
里面说朝政安稳,国泰民安,末尾一如往常地问安。
底下还附了张画像——画的是他刚出生的第一个孩子。
江砚辞捧着那幅画像足足看了一炷香的时间:舒娘,你瞧,他是不是和钰儿刚出生时一模一样
(已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