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穿孔
拜许遥月的电网所赐。
我弯腰掐起他下巴:
现在听好了。
我,苏瑶音,这辈子都做不了母亲了。
他整个人如遭雷击,突然开始疯狂掌掴自己:
我该死!我瞎了!
瑶音你捅我几刀好不好求你。。。。。。
省省吧。
我甩开他往外走:
顺便告诉你,我有男朋友了。
谢逸尘的哭声戛然而止。
他叫陆宴洲。
我回头欣赏他的表情:
不会逼我舔别人的脚,不会找一百个情人,更不会…我踢了踢地上带血的鞭子:
玩这种恶心的把戏。
他瘫坐在地,像条被抽走脊梁的狗:
不可能…你明明说过只爱我…
那个苏瑶音已经死了。
我甩上门:
现在活着的是Eva。
庄园外,陆宴洲正倚在车前反复看表。
见我出来,他三步并作两步冲来,直接打横抱起我:
他碰你哪了
我现在就去剁了他手!
我戳戳他紧绷的下颌:
这么凶啊,陆总
放心,该讨的债都讨完了。
只不过就剩下最后一步了!
他忽然把我搂得更紧,声音发颤:
你手这么冰。。。。。。他们是不是又。。。。。。
回家吧。
我窝在他颈窝打断道:
我想吃你煮的饭。
引擎轰鸣中,后视镜里的谢宅越来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