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遥月走近,假意拉住他的手臂,眼神却挑衅的看向我:
嫂子也不是故意的。。。。。。只是嫂子刚刚不小心弄脏了我的脚呢!
谢逸尘立刻松开我,温柔的执起许遥月的手:
宝贝,我带你去洗!
许遥月娇嗔的躲开:
不要!
随后意有所指的指向我:
水流太大,我怕疼。
不如让嫂子帮我舔干净吧!
谢逸尘顿了顿,转头看我,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音音,你来。
我攥紧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这样的羞辱,已经持续了整整五年。
人前,他是温柔体贴的丈夫。
人后,我是他发泄恨意的玩具。
但很快。。。。。。就不会再这样了。
见我不动,谢逸尘拿出支票本:
你父亲当年为了钱撞死我妈,我现在却花钱给他治病。。。。。。
他轻笑,眼底却一片冰冷:
苏瑶音,你该感恩戴德。
心脏像是被刀一点点割开,我缓缓跪下来,捧起许遥月的脚。
她的脚踝上沾着红酒渍,我低下头,一点一点舔干净。
耳边传来谢逸尘的嗤笑,紧接着,一叠钞票狠狠砸在我脸上。
真贱。
他揽过许遥月的腰,当着我的面吻上她的唇:
还是我的月儿乖。
我怔怔地看着他们。
忽然想起大学时的谢逸尘,他曾经也这样吻过我。
在花海里,他红着眼说:
音音,我此生非你不可。
可自从他知道,撞死他母亲的人是我父亲。
那个爱我如命的少年,就彻底死了
谢逸尘松开许遥月,冷冷命令我:
把助孕药端来。
我走向厨房,端出那碗药汁。
谢逸尘。
我轻声问:
现在。。。。。。能放我走了吗
我已经赎罪这么久了。
药碗被他猛的砸碎在我脚边,滚烫的药汁溅上我的小腿。
他掐住我的脖子:
赎罪可我的恨还没消呢。
许遥月依偎在他怀里,甜腻地插话:
尘哥哥,我会乖乖吃助孕药的,才不会像嫂子那样。。。。。。怀孕了连自己的孩子都保不住。
我浑身一颤,下意识捂住小腹。
那个孩子,是他亲手杀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