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和顾斯年在一起后,我再也没受到过如此的委屈。
顾斯年眼底闪过心疼,轻柔地把我揽进怀里。
他抬眸,声音低沉,听起来像来自地狱的呢喃。
开灯,封锁会场。
所有人都知道,顾斯年是真生气了。
灯光大亮时,我脸上的巴掌印,耳垂的血迹,胸前的黑脚印全都暴露。
无疑彰显出,这群人对我做了什么。
傅斯年亲自把架起的摄像机给捣烂。
这就是你们海城的待客之道趁我不在,欺辱我的老婆
顾氏不会再和全场任何一家企业合作。
要知道,顾氏是被海城政府有关部门请来的一尊大佛。
得罪了顾氏,基本海城就混不下去了。
众人纷纷跪下道歉。
江肆和黄依依被吓得脸色煞白。
不可能,这不可能,温婉怎么可能会和别人结婚,会爱上别人呢
江肆喃喃自语。
黄依依想偷偷溜走,却被我儿子拽住。
臭大妈,你手里怎么拿着我妈咪的绿幽耳钉啊
儿子气鼓鼓地瞪大眼。
你是小偷吗为什么要偷我妈咪的东西
黄依依被问住了,梗着脖子回应。
是温婉给我的!她经常送我东西!
顾斯年看见我耳垂的血迹时,顿时明白了一切。
他挥挥手,几个保镖把黄依依压倒。
黄依依就像扑腾的死猪一样,喉咙里发出尖锐的爆鸣声。
保镖把刚擦完厕所没洗的脏抹布,塞进了黄依依的喉咙里。
儿子,她抢走了妈咪的耳钉,所以你知道怎么做了吗
顾斯年看黄依依就像看一个死人一样。
儿子立马懂了,把黄依依的耳环如法炮制,直接拽了下去。
鲜血飙了出来,黄依依疼得嗷嗷叫。
可顾斯年还觉得不够。
直到保镖废了她那支扯我耳钉的手,他这才勉强满意。
而黄依依跪在地上哭喊,手腕扭曲成骇人的形状,无人敢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