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镜子前的猪头时,瞳孔剧烈颤动,仿佛天塌了一般。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他不能出去,不能被人看到。
正要开口时,漏风的牙齿就这么赤果果地暴露在镜子前。
庄超英陡地瞪大了眼。
他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打从心底里升起了一股子对黄玲的惧意。
黄玲似遗憾地说了一句:“行吧,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庄超英迷惘地看着她。
她明白什么了?
“对了,你知道吗?你弟,你弟妹前两日抢了我不少东西呢,你说,我找你爸妈要回来,是不是也可以啊?”黄玲看着好声好气地与他商量。
可话里的强势,完全没法忽视。
庄超英嚅了嚅嘴,想说什么,却在对上她清凌凌的目光时,半句都不敢吱一声。
黄玲满意低笑:“看来,是可以。”
庄超英:“。。。。。。”
黄玲笑眯眯地通知庄超英:“那行,我明日去你家里。”
庄超英神色一沉,那张青红交错的脸,愈发充血好笑。
跟只老公猪似的。
他惊慌地张口:“泥要错森么?”
说完却是一愣。
眼见黄玲的眸子里,划过一丝茫然,他忙又说:“阿泥,泥别乱来。”
黄玲反应了一下,倒是勉强‘翻译’出来了。
她歪着头,缓缓起身把镜子随意地丢在桌上,边往屋里走,边说:“做什么?自然是。。。。。。好好儿地给你们老庄家立立规矩,让你们明白明白,究竟是谁,才是这家里的主心骨啊。”
庄超英没明白她的意思。
她难不成,还想做他们老庄家的主不成?
她是不是疯了?
他双手撑在地上,倏地起身,眼神凶恶:“泥不准去。”
黄玲挑眉:“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