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酒泼向了我,昂贵的香奈儿礼服瞬间被毁掉。
冰冷的酒液打湿了我的头发和脸庞,狼狈不堪。
江云深看到这一幕,瞬间暴怒:
萧清月,都是你的错!他愤怒地抓住我的手腕,用力甩开。
如果不是你,璃月怎么会这样
我的手腕当场脱臼,剧烈的疼痛让我差点晕倒。
但我忍住了,看着他们的表演。
江云深。我平静地说。
你们的戏演完了吗
他们都愣住了。
白璃月,你的包明明在外面沙发上,为什么要进来说忘了拿我慢慢地分析。
还有,你怎么会有这个包间的钥匙这里是江云深临时预定的。
白璃月的脸色瞬间变了。
还有,江云深,你这套把戏在六年前就用过了,连台词都一模一样。
我站起来,忍着手腕的疼痛:你真的以为我没有长进吗
江云深彻底撕掉了伪装:萧清月,既然你这么聪明,那我就实话告诉你。
白璃月就是我现在的女朋友,我们早就在一起了。
这次约你来,只是想给你一个体面的分手方式。
我冷笑:把我推下楼梯叫体面
那是你自找的!他恼羞成怒。
萧清月,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现在好声好气跟你谈,是给你面子。
我看着他狰狞的面孔,终于看清了这个男人的真面目。
江云深,谢谢你让我认清现实。我转身走向门口。
我没有直接回家,而是选择去游轮码头。
这里是我们第一次约会的地方,也应该是我们最后一次相遇的地方。
我站在栏杆边,看着远处的灯火,想起六年前的那个夜晚。
那时候江云深穿着白色的衬衫,手里拿着一束玫瑰说:清月,做我女朋友好吗
一束花,一句话,就让我心甘情愿地付出了六年的青春。
我掏出脖子上戴了六年的项链,那是江云深送给我的定情信物。
月光下,白金的链子闪闪发光,就像我曾经对未来的憧憬。
妈妈,你说得对,我不应该为了任何人委屈自己。
我对着大海说道,然后用力将项链扔了出去。
项链在空中划出一道银色的弧线,然后消失在黑暗的海水中。
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和汽车引擎声。
我回头看到江云深开着那辆红色的法拉利冲向码头,车轮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
萧清月!他冲下车,在码头上大喊我的名字。
回来!我们再谈谈!
但我已经上了游轮。
船只慢慢离开码头,江云深的身影越来越远。
他在岸边挥舞着双手,嘴里喊着什么,但被引擎声掩盖了。
三天后,我出现在了纽约的华尔街。
顾寒川学长在机场接我,看到我手腕上的绷带,眉头紧皱:
清月,发生什么事了
没什么,只是和过去做了个了断。我笑着说。
学长,从今天开始,我要用自己的方式证明自己的价值。
在学长的投资银行,我展现出了惊人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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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月,我负责的项目就为公司赚了五千万美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