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妈那段时间根本没碰你!
元尽欢凄凉地笑了,怎么会没碰呢只是他喝醉了酒,又被元云笙一挑拨,所以根本不承认而已。。。。。。
元尽欢跪下去,疯狂地给他磕头:
我求你,我求你!那真的是我的女儿,我要去找她,我要去。。。。。。
傅泽骞有一瞬间的心软。
可元云笙突然苍白着脸倒了下去,她摇着头,声音虚弱:
泽骞哥,我好难受。。。。。。
你忘了吗换肾手术约的就是今天。。。。。。
傅泽骞瞬间按住元尽欢,一字一顿:
元尽欢,你竟敢背叛我,给其他男人生孩子。
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别怪我!
他收回视线,眼神淡漠至极:带走!
元尽欢发出凄厉绝望的吼叫,她不停地磕着头,可她磕头也显得不那么可怜,分明连灵魂都在惊颤,额头竟然看不见一丝血迹。
连路人都在感慨:
那女人好奇怪——她磕头那么重,居然没有血
傅泽骞气得宛如魔怔,根本没察觉到任何她的不对劲。
只是将她扔上车,推进了手术室,想要教训她,真的拿走她的一个肾!
麻药刺入元尽欢的身体,医护人员开始抽血,却目露震惊:
怎么会没有血你们是不是搞错机子了
他们低下头检查的瞬间,元尽欢疯了似的跳下手术台,往手术室外跑去!
她不是打了麻药吗怎么回事!
麻药剂量是不是没对快抓住她!别让傅总发现了!
可那些声音,元尽欢逐渐地全都听不到了。
她不知道跑了多久,终于,她看到了培训班所在地。
看到了她的那间房间。
看到了反思室。
也看到了拔节生长的柳树。
她挖啊挖,终于找到了女儿。
她带她离开了培训班,回到了自己被带回元家之前所住的地方,她为她立了一块小小的墓碑,给她买了泼浪鼓和婴儿服,终于,她完成了她想做很久的所有事情。
一黑一白两道身影出现在她眼前,满脸唏嘘:
元尽欢,跟我们走吧。
元尽欢最后又留恋地看了一眼墓碑。
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她的身体,逐渐破碎消散,最终,荡然无存。
就像从未在这个世界上存在过一样。。。。。。
傅总,夫人她、夫人她跑了!
属下打来的电话让傅泽骞的脸立刻阴沉,他猛然起身,薄怒道:连个人你们都看不住没打麻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