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世玺仆役制度。
佣人只能与佣人结婚,生下来的孩子继续为佣人。
他们不会去反抗,因为别无选择。
掌权人不允许他们手里有一分钱,但也不会让他们缺衣短食。
因为没有钱,他们寸步难行。还因为亲人都分布在不同的岗位,想逃也不可能,就相当于失去了人身自由。
直到新的掌权人上任后,取消了这种制度,给予他们自由。
时初就是其中的一个。
因为才能出众,被新的掌权人留以重用。
但时初,不喜欢听别人说他是奴。
他如今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不能轻易得罪!
谈昱想到这儿,忽然想起一个人来。
谢方祁。
他点了点烟灰,问宁则怀:“你上次查的,谢方祁是叶医生的老公对吗?”
宁则怀喝酒喝的还没有上头,叫服务员上烈性的洋酒。
抽空回谈昱:“没错。那叶景言也怪,资料更难查,你之前不是也查过她?”
谈昱点头,忽然融会贯通了什么。
之前秦芷想报答叶景言的家属,曾让他几次查叶景言,但都没查到叶景言的老公是谁。。。。。。
怎么宁则怀查谢方祁,就能查到叶景言是谢方祁的妻子了?
难道是有人知道他让宁则怀查,故意透露的?!
还有,能让他和宁则怀查不到信息的人,北城可没几个。
叶景言算其中一个。
他在想,叶景言会不会是海泰集团家族内的人?不然她的资料怎会保密的这般周全?
谈昱说:“明天我找两个人守着叶景言的墓园。如果叶景言是海泰内部的人,那谢方祁肯定也知道海泰掌权人是谁。查出掌权人,我就能知道,我爸的车祸是谁指使的时初了。。。。。。到时候也会有一批人想要除掉海泰的掌权人。时初的大树倒台,你跟他的账也可以算一算。。。。。。”
“对啊老谈。”
“昱哥,还是你有办法。”
宁则怀和程砚泽由怒转喜,换烈酒敬谈昱。
谈昱摁灭了烟,接酒杯喝酒。
喝多后,他回到医院,用新号码打给秦芷。
电话刚接通,谈昱的胸腔深处就发出了压抑到极致的呜咽声。
“老婆,你回来好不好?”
“我好想你。。。。。。”
电话那头传来男人的一声笑:“抱歉,回不了一点,她在洗枣!”